“陳教授，您是一個偉大的數學家，如果您想往物理方面發展的話，我相信您也會成為一個偉大的物理學家，這點投資，醜國還是出的起的。”
陳靈嬰轉身看向加西亞，面上帶著笑，眼底卻沒有絲毫情緒，
“加西亞先生，感謝你的抬愛，我也十分開心自己能夠得到這樣價格的賞識。”
“但是價格和價值是不一樣的。”
加西亞微微怔愣，“陳教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大型強子對撞機很誘惑人，但是它是明碼標價的東西，而明碼標價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得到的。但是有些東西，在選擇題中錯過，就不會再擁有了。”
加西亞點點頭，“陳教授，您說得對。”
“所以，我們沒有辦法進行合作。”陳靈嬰對著加西亞笑笑，
“不過還是很開心你告訴了我我大概值多少錢。”
加西亞目送著陳靈嬰走進研究院大樓，雖然二人只見了三面，但是一個人能不能成功策反，往往只需要見一次面就可以了。
他和陳靈嬰見的第一次面，陳靈嬰很明顯在猶豫，可是七天過後的第二次面，她就變得堅決了。
加西亞曾經為了拉攏一個科學家，天天和那位科學家一起吃飯吃了大半年，這是加西亞花費時間最長的一次。
他當然也可以這樣去磨陳靈嬰，但是，
沒有必要。
加西亞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星星計劃失敗，按照B方案進行。”
陳靈嬰熟練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燒開熱水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後，給邁克菲打了一個電話。
“喂，這裡是邁克菲。”
“我是陳靈嬰。”陳靈嬰一手拿著手機，另外一隻手點著滑鼠調出幾個如果後續要進行相關研究會用到的實驗儀器。
“哦，是您啊，最近是有什麼實驗需要做嗎？邁克菲私人實驗室全年無休，願意為您服務。”
為您服務?
是為錢服務吧。
陳靈嬰笑了一聲，將螢幕上的幾個儀器報出來，
“γ射線指示儀，γ射線報警儀，劑量儀，β與γ放射性沾染測量儀，輻射儀，劑量儀以及G-M計數器，還有一些我等會兒郵件發給你。”
“這些儀器我這邊都有，看您什麼時候方便過來都可以。”
陳靈嬰點開電腦上的另一個頁面，“邁克菲先生，怎麼著我也算是您的老客戶了，真的就不能便宜點嗎？”
其實陳靈嬰作為普林斯頓的副教授，她可以申請研究基金，也可以申請使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中的實驗室。
但是她要做的東西，或者說做完那些東西后要發表的論文，陳靈嬰不會將真正核心的東西發出去。
所以她沒有辦法在實驗中裡，眾目睽睽之下，隱藏自己的實驗資料。
“陳女士，邁克菲是一個很窮的商人，主要的收入來源就是私人實驗室，是千萬不可能打折的。”
陳靈嬰乾巴巴笑了一聲，“好吧，對了邁克菲先生，你那裡……有大型強子對撞機嗎？”
即便是透過電話，陳靈嬰也可以發現邁克菲明顯愣了一下，
“哦親愛的，你在說什麼夢話？是現在太早了您還沒有起床嗎？大型強子對撞機，私人實驗裡當然沒有，如果您那裡有的話，我願意為您打一輩子的工，只需要您支付給我每次大型強子對撞機使用費的10％就可以。”
“好吧，我知道私人實驗室沒有大型強子對撞機了。”
陳靈嬰當然知道，畢竟當初邁克菲的助手告訴她邁克菲的私人實驗室花了七個億，還不夠大型強子對撞機的一個零頭。
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