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莫南不覺有他：「那柏先生我們去哪裡？」
路柏看了眼遠處：「那邊的商場吧。」
莫南沒想到路柏說買的東西是給他買的。
一條霧霾藍的羊毛圍巾。
路柏將圍巾圍道莫南的脖子上，旁邊的導購員還在一旁誇讚道：「先生您真有眼光，這條圍巾很襯您oga的膚色呢。」
莫南的半張臉被圍巾掩蓋，聽到導購員的話時，尷尬的正要出聲否認。
就見路柏認同的點了點頭。
「謝謝。」
一直到離開那家門店，走在外面熱鬧的街道上，異樣的情緒久久盤桓在莫南心裡頭，消散不開。
為什麼路柏不否認呢？
他又想起了那個被路柏帶走的紅色馬克杯。
以及今天那個擁抱。
這算什麼呢？
莫南不敢想，他怕自己誤會，因為alpha看起來太坦然了。
又偷偷看了眼路柏，這次對方剛好也轉過頭來。
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莫南像是做了壞事那般心虛，立刻躲開。
他將臉埋進剛買的圍巾裡，祈禱路柏不要看到他的難為情。
可這次路柏卻沒有像往常那般，輕易的放過他。
「在看什麼？」
莫南小小的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是嗎？」alpha緩慢反問道，語氣中還帶上了笑意。
心裡陡然升起一些小小的氣惱，他覺得路柏是故意逗弄他的，alpha分明是知道他在看什麼。
他又不能說「我在看您吧」。
好在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喧鬧，打破了莫南的尷尬。
街上的人像是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成群的，邊說著什麼邊往那個方向匯聚。
被匯聚起來的地方音樂時不時有音樂傳了出來。
「柏先生，前面怎麼了？」莫南從圍巾裡抬頭，好奇的問。
路柏替他擋了下人流：「想知道的話，我們去看看。」
路柏一路護著莫南不被人群擠到，索性兩人來的還算早，站了一個前排的位置。
被人群圍起來的地方有一顆粗壯的古樹，上面掛滿了祈願的牌子和紅綢彩帶，幾個打扮滑稽的小丑，正在樹前賣力的表演節目。
看到這一幕，莫南便知道這是什麼了。
這家商場每個月14號都要搞得小活動，打著每月情人節的噱頭吸引遊客。
活動形式每次不同，但固定的是，不管哪一次都會隨機選幾對情侶上去，完成他們準備的小遊戲或者指令，最後送上一份姻緣牌，寫上彼此美好的願望，綁在那顆大樹上。
這些都是莫南中午和公司同事吃午飯的時候，聽那幾個女生提起的。
不過這會兒看來，商場的這些表演確實還蠻有意思，雖然排場並不是很大，但在主持有幽默的解讀和演員賣力的表演下，圍上來不少人。
大概因為今天飄雪的天氣，現場氛圍更是到了一個高漲的地步。
很快一個小節目到了尾聲，莫南看的津津有味。
臺上的主持拿著話筒說了一堆鼓動氣氛的話，隨即道：「下面到了我們最期待的環節了，由我們的小丑隨機抽取一對情侶上臺！」
遊客立刻熱鬧了起來，還有人在吹口哨。
主持人笑道：「想上臺的朋友們可以往前站一站，不過注意腳下路滑哦。」
音樂又響了起來。
小丑踩著獨輪車手拿著花環開始在人群的邊緣轉圈。
莫南突然緊張了起來，他轉頭對路柏說：「柏先生，我看夠了，要不我們走吧。」
路柏還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