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和大雲早早的在院子能住人的第一時間就搬了過去,又抱回來幾隻小狗,現在還小,長大了看家護院可是把好手。
看著大大小小十多個孩子,而且就照目前這形勢發展,孩子只會越來越多。
現在這個家就他倆能頂門戶的,唐錦玉暫時還不住這,再一個在他倆眼裡,唐錦玉也就是個大點的孩子而已。
倆人也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在家守著,剩這些小孩牙子在家那根本就不能放心了。
倆人一商量,找人吧!
不熟的還不放心,怕對孩子不好,還得保證安全。
乾脆,一聯絡,找了幾個戰友。
退伍後,的確是給安排了工作崗位,但是有一些也只是將將夠湖口而已,為了生活,還不得不堅持著。
倆人找的就是這樣的,當然,不是拖家帶口的,找了幾個和他倆差不多,孤身一人家裡沒有牽掛的。
倆人想的也不少,這幾個多多少少有點殘疾,工作多少都會有些影響,所以他們的工作呢,也都是可有可無的崗位。
不說曾經的雄心壯志無法實現,就是這可有可無誰都可以取代的感覺,還有那似有似無的或輕視或同情或蔑視的目光,就讓這些八尺的漢子憋屈夠嗆。
鐵子倆人想的是,一是這邊真的需要幾個可靠的人,再一個,也就當幫幫兄弟了,他倆總不會虧待了他們不是?
這不,幾個人收到信,略一考慮,直接就過來了。
唐錦玉過來時,這邊老太太做好了午飯,大孩子們正幫忙放桌子端菜,看到唐錦玉進門,都很高興,
“錦玉哥哥,”
“錦玉哥哥回來了!”
“錦玉哥哥快來吃飯了!”
唐錦玉忙著跟孩子們打招呼,心裡到底還是惦記著鐵叔還是個病人,不問問還是不放心。
“鐵叔呢,好點了嗎?”
這麼一問,孩子們立馬的笑容都收了回去,倒是把唐錦玉嚇了一跳,
“怎麼了,鐵叔還病著嗎?”
看著孩子們這表情,現在他不怕還病著,倒是怕更嚴重了,
“鐵叔發燒了,”
“還咳嗽了,”
唐錦玉這下可是真嚇了一跳,轉身就往鐵子的房間跑,怎麼這麼嚴重了呢?
一邊跑還直埋怨自己,這兩天怎麼就不過來看看呢?明明家裡也不是非得自己,還有爸媽呢。
一推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還好,沒捨不得燒。
這邊不比東北零下二十幾度的溫度,一開門就是凜冽的寒風。
是那種潮溼的冷,溫度還不是特別低,但是特別難熬。
林光輝每次打電話或者寫信都囑咐他們不能節省,唐錦玉這個小大人也跟著叨咕。
鐵子躺在床上,聽見聲音睜開眼睛看了看,還笑了笑,看樣子還是昏昏沉沉的。
能把八尺的漢子弄的起不來床,這病的也著實有些重了。
“錦玉,你怎麼又過來了?不是說了我沒事嗎?就是感冒。”
話沒說完,沒忍住,就是一陣咳嗽,唐錦玉趕緊把桌邊的水杯遞過去。
起因應該也是因為感冒,變天降溫,有兩個孩子也感冒了,孩子火力旺,吃了藥很快就好了。
鐵子這半年來一直繃著,從林光輝過來,買院子,建房子,再到又收孩子,撿到孩子,後來一些雜七雜八的,衣食住行,哪樣不操心?
大雲身體還好點,挺過去了,鐵子可好,直接就病倒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這話一點不假,一點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