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回來的話,讓孩子們也學學簡單的醫理藥理。
有天份的呢,咱們再想辦法培養。
沒有天份的呢,也最好明白一些,有個頭疼感冒的自己也知道咋回事,萬一遇著險惡的,人販子啥的,也能自保啊。”
話都說到這了,嶽群是第一個同意的,主要是痛恨人販子。
幾位先生眼神怪異的很,唐糖的目光在幾個人身上來回移動,我也沒說啥啊?
半天,唐先生輕輕咳了咳,文鄒鄒的來了一句,
“那個,鄙人不才,剛好懂些,醫理藥理毒理,都略懂一些。”
這下不光唐糖,除了一起的幾位先生,連嶽群都瞪大了眼睛,
“你,老唐頭,你不地道,我咋不知道你還會這個?”
唐先生直接一句,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給懟了回去。
唐先生孤身一人,除了幾個好友,無人知道,他是唐家千年傳承的唯一一人,擅中醫,擅毒,一手神奇的針灸術更是無人能及,只是無人知曉罷了。
眾人聽的目瞪口呆,再看看另幾位,唐糖不禁開口,
“你們……不會也是隱藏的大老吧?”
雖然沒聽過大老這個詞,但是隱約感覺像是形容人很厲害的詞。
嶽群也只知道個大概,
吳先生擅長下棋,書畫,排兵佈陣,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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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擅長多門外語;
戰先生擅長機械製造和機關;
蔣先生倒是個純粹的教書匠。
聽完嶽群的介紹,唐糖直捂頭,
唐先生還逗她,
“怎麼了,小丫頭?後悔了?”
唐糖直搖頭,
“這得多傻才能後悔啊,明明就是撿到寶了!”
“那你還這副表情?”
唐糖嘆氣,
“我是覺得,太大材小用了呀。
這名頭,都得是打破頭搶著做你們的學生,這可好,讓你你們來教一群沒上過學的小娃娃,”
“哈哈……”
“哈哈……”
幾位先生很是坦蕩,半點沒有生活清苦的窘迫,和命運不公的怨憤,
“你這小丫頭,居然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你可真是,半點不隱藏你的心思啊!”
“哈哈,是啊,”
臨走時唐糖還明確的表明了態度,
“各位先生,你們就當是自己家,不拘是什麼,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說就行,我們來想辦法。”
臨睡前,躺在燒的熱乎乎的火炕上,身上蓋著軟軟宣宣的棉被,幾位先生是真的鬆了口氣。
要不是生活清苦,即使再大義,即便是沒有家室,孤身一人,誰也不會輕易的舍了故地,跋涉千里之外。
不過現在看來,這裡似乎,還不錯呢!
“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可以把嫂子們接來。”
吳先生,
“可以嗎?”
戰先生蔣先生的老伴已經不在,兒女都已成家,不用他再操心。
而吳先生和周先生的妻子還都健在,兩人都只有一個兒子,並沒有繼承父業,而都是在工廠做了一個普通的工人。唐先生是壓根兒就是自己一個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