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卓苗平時有練基本功,所以腿腳有力,一溜煙就衝向了舞臺後臺。
姜魚緊跟其後,可惜沒攔得住。
“朱顏,你個賤人!弄壞我的戲服,還想勾引我哥?你給我哥提鞋都不配。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髒,見到男人就要貼上去,這幾年演戲的功底,都是在床上練的吧?”
君卓苗的火爆脾氣,一點就炸,絲毫不給朱顏留臉面。
後臺還有其他的演員在卸妝。
跟她搭戲的川劇小生,連忙拉住君卓苗,好言相勸,“苗苗,大家都是同事,‘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鬧得太難看了。”
君卓苗一把甩開他,憤憤不平,“她當我們是同事了嗎?這事兒,你別管。”
她不讓他摻合,徑直走向坐在椅子上正在化妝的朱顏。
朱顏的表演定在晚場。
她抬手示意化妝師暫停,轉頭望向君卓苗,“君家五小姐,你以為你姐姐是檢察官,就當自己是法官了?口說無憑,你說戲服是我弄壞的,乾脆報警把我抓起來啊。反正,你們君家隻手遮天,公檢法都是你們家說了算。”
嘲意滿滿,還把焦點轉移到君家。
且不說真假,輿論第一時間就會偏向君家仗勢欺人。
君卓苗顧及到這點,有些後悔剛才太沖動,沒有打好腹稿就來找朱顏理論。
朱顏如此篤定讓君卓苗報警,說明弄壞戲服的事情,就算是她指使,也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你當然不會自己動手,只要跟你那些姘頭吹吹枕頭風,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們都能幫你做。”
君卓苗氣鼓鼓的,喜怒都擺在臉上。
此刻,她的情緒更是有些收不住。
“苗苗姐,外婆她們還等著我們過去吃飯。走吧。”
姜魚輕撫了幾下她的後背,安慰她,“‘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萬事皆有因果,作惡之人必遭懲戒。”
“我就是氣不過。”
君卓苗那口氣沒嚥下去,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心裡難受。
姜魚輕嘆一聲,“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給君卓苗讓出路,“去跟她幹一架,是輸是贏都自己受著。”
君卓苗愣怔一瞬,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於是衝上去,抓扯朱顏還未梳理的頭髮,“賤人,只知道耍陰招。你再敢惹我,今後見一次,打一次。”
朱顏沒想到她們會突然動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她驚叫出聲,頭皮被扯得渾身都在顫抖。
女人打架不外乎就是抓頭髮、抓臉。
一旁的川劇小生想去勸架,卻被姜魚攔住,“一對一的擂臺,公平。”
小生縮了縮脖子,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這時,有人撩開幕布來到了後臺。
“喲,這是臺上的戲沒演完,演到臺下來了。”
劉斌三人吊兒郎當地走過來。
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姜魚回頭看向三人,“怎麼?你們也想加入,過一把戲癮?”
朱顏被揪著頭髮,一直處於下風。
她哭花了臉,慌忙朝劉斌他們求救,“你們還不過來幫我?眼睜睜看著我捱打!”
“姐姐哭起來都是美的。你們繼續啊,別停下。姐姐,別怕!我等會兒給你塗藥。”
茶婊小奶狗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真當自己是觀眾了。
手機紀錄片大師走上前,舉著手機想要拍攝,卻被姜魚一把搶過手機。
姜魚冷冷瞟了他一眼,“等她們打完了,再還給你。”
他聳聳肩,“好吧。”
劉斌饒有興致地湊到姜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