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教室門口,鍾溪午低著頭,林深時冷著臉,在走廊上自成一道風景。
鍾溪午知道自己貪睡又連累了林深時,小聲地對林深時說:「對不起。」
林深時側頭看了看他,沒應,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聽他道歉了,只是問:「明天幾點起?」
鍾溪午立刻堅定的保證:「明天我一定和你、還有鬧鐘一起起床。」
滿臉的信誓旦旦,林深時狐疑的看了他片刻,轉過頭,說:「明天你再賴床,我就不等你了。」
鍾溪午哦了一聲,低頭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後開始脫自己的手套。
鍾溪午怕冷,平常出個教室門都要帶手套,林深時正想問你不嫌凍手了,話還沒說出口,手裡便塞進來一隻手套。
「林深時,太凍手了,你快帶上!」鍾溪午說。
林深時不常戴手套,手指被束縛在狹窄的空間裡,總感覺勒得難受,遇見冷天,手指關節暴露在空氣裡,回回凍得通紅,往年,他不帶手套,也經常這樣,他也早就習慣了,反正過會就會好。
記憶裡第一次有人問他要不要帶手套,林深時突然有些發愣,棉質手套還帶著鍾溪午的溫度,他有些遲鈍地問:「我帶了,你帶什麼?」
鍾溪午說:「等會兒再告訴你,你快先帶上!」
林深時盯著那隻手套,緊抿著唇,緩緩套上了右手。左手剛空閒下來,又被鍾溪午握住,一把塞進了鍾溪午的羽絨服口袋裡。
林深時還未反應過來,就又落入一個溫暖的巢穴。
一雙手套一人一隻,沒有手套的兩隻手再用口袋暖。鍾溪午覺得這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好辦法,他得意極了,開心地向林深時邀功:「暖和吧!我衣服口袋裡可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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