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七川純音不懂他的意思,但旁邊的森鷗外卻秒懂。
“蓮醬是想挑起琴酒和朗姆之間的矛盾嗎?”森鷗外微笑著說,“這兩人都是黑衣組織裡的高層,而且因為君度橙酒的事,兩人之間的矛盾應該一直存在。”
七川純音對組織裡的事十分了解,介紹道:“琴酒大人在組織裡與伏特加常常一起行動,私下裡與基安蒂和苦艾酒等女性成員交情還不錯。朗姆的話,科倫對他很忠誠,因為他救過科倫的命,只是朗姆他,他”
黑澤蓮見他欲言又止,脫口就問:“難道朗姆喜歡科倫?”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往這方面想!”七川純音被他的腦回路震住了,“再說了整個黑衣組織的基佬就我一個。其他都是直男叭。”
“現在我加入了,你不是一個人基了。”黑澤蓮輕描淡寫道,“我的性取向也是男人。”
“果然是基眼看人基麼。”森鷗外涼涼地插了一嘴。
七川純音白了他一眼:“別說的你不是基佬似的,森!叔!叔!”
他故意強調森鷗外和他們的年齡差,企圖喚起森鷗
外的羞恥心,叫他放棄對黑澤蓮的肖想,但他小看了森鷗外,作為港黑首領,他的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
“叫叔叔總比叫大爺好聽。”他自我安慰完,還試圖勸誡兩個小朋友,“找男朋友,找年紀大的懂得疼人。”
赤裸裸的推銷自己。
兩個年輕的基佬不想理他,繼續交流剛才的話題。
“只是沒人見過朗姆的真面目。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七川純音說道,“十幾年來,我都沒見過一次。烏丸蓮耶肯定是知道的,黑澤先生應該也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一直是組織裡談論的話題,因為一直都是透過郵件和電話聯絡我們的。對了,朗姆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是義眼。”
“只是透過郵件和電話麼?”黑澤蓮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陀思的臉,有了一些新的打算。
“是。但是你別想破解他的密碼,那不可能。”七川純音看出了他的盤算,“組織裡對於防盜這一塊,花了不少心血,再說了,朗姆本人就精通電腦和各種易容,叫人防不勝防。”
“有句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朗姆在這方面永遠不會是天花板,不過這件事先不討論。當務之急,我想激化我哥和朗姆之間的矛盾。”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好事,任何人都想碰上,但這種好事,七川純音從來沒碰到過。
他輸給黑澤蓮最主要的一點,是手裡沒有親情牌。
“我哥,他非常在意我。”黑澤蓮面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他想起了在硫酸池那裡,琴酒護住他、並用後背為他擋下飛濺而來的硫酸的場景。
細細想來,他反水過不止一次,琴酒卻也沒有殺他,還放他進了黑衣組織。對他所有的考驗,都沒有傷及他的性命。
更別提他將父母的遺產全部送給了陀思那件事,換做是旁人,早被琴酒撕碎了。另外這些年,雖然兩兄弟並不常常見面,但琴酒在早期,完全沒放鬆過對他的防身教育,還會派遣伏特加盯梢。
後來他進了港口黑手黨,琴酒沒再找他,或許覺得對他來說,在港黑總比在外面遊手好閒跟女孩子彈琴唱歌要有出息。
“如果我遭到了朗姆的迫害,然後我實際上什麼也沒做,是不是我哥就會比較憤怒?”
“不行。”他的話還沒說完,七川純音就打斷了他,“如果您要以身犯險,那這種事還不如讓我來。”
他十分有身為小弟要保護老大的自覺,但黑澤蓮並不領情:“純音,沒用的,你就是死了,我哥也不可能為了你和朗姆反目的啊,他估計都不記得你是誰了。”
七川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