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早已平息,眾多同學選擇將之前學到的內容複習了一遍。
寧酒看著看著, 帽子突然被人揪了一下。
她沒回頭, 繼續埋頭看書, 帽子又被揪了一下。
「你幹嘛?」寧酒氣惱。
故意用小動作惹她注意,這種事他一向不屑做, 覺得幼稚。今天不知道哪裡吃錯了藥。
顧暮遲收回手,一聲不吭。
「你怎麼了?」
他搖搖頭,面不改色地說:「剛帽子歪了。」
「是嗎?」寧酒有些懷疑,「歪了要扯兩遍?」
「嗯。」他心不在焉, 「沒扯正。」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寧酒盯著他的表情,覺得他好像跟平時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又不清楚。她收回目光, 轉身重新拿起筆, 將那些困惑壓進心底。
自修到一半, 寧酒的在意沒有隨著時間消失,反而程度越來越深。從草稿本上扯了一張白紙,小心翼翼用美工刀裁成四四方方的形狀。她在上邊寫了一句話,側頭悄悄遞到後面。
顧暮遲垂眸,紙面娟秀的字跡:【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如果有的話,寫下來吧。】
他的指腹劃過光滑的紙面,唇浮出一個淡淡的笑。
寧酒這招從小到大用不膩,每次不開心了,就把所有的負面情緒寫進白紙,折成紙飛機飛進垃圾桶。彷彿所有的情緒,會被當做垃圾收集處理。
他不太相信這種小把戲。當他每次心情不佳,寧酒格外固執讓他嘗試一遍。事情雖然暫時解決不了,顧暮遲的心底卻產生了一種,有人在乎,這些事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感覺。
寧酒收到紙條,低頭一看,顧暮遲的字型像他本人,筆勁有力,略顯潦草,透出幾分滿不在乎:【這麼多年你都玩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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