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毅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說道:“嗯,你去準備馬車,本王馬上就來。”
“是。”暗魎答應一聲,急匆匆的走出去準備。
很快,夜毅坐著馬車去了城隍廟。
這個時候的城隍廟,被太尉府的人團團圍住,官兵們看見戰王爺的黑馬車前來,嚇個半死,連忙跑進去向太尉稟報…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戰王爺來了。”
此刻,城隍廟四面的牆壁上,吊滿了受刑的老百姓,男的被扒光上衣,女的穿著肚兜,像畜牲一樣,披頭散髮的掛在上面。
他們身上鮮血淋漓,傷痕縱橫交錯,看著很是滲人。
太尉手裡拿著一根帶血的皮鞭,正惡狠狠的抽打一箇中年男子,一邊打一邊問道…
“說,天兒的腦袋放在哪裡?你為什麼要害他?”
中年男子痛得嗷嗷直叫…
“大人饒命啊,草民就是一個賣豬肉的,哪敢傷害霍少爺。”
“霍少爺長什麼樣子,草民見都沒見過。”
他覺得冤枉死了,官兵捉他的時候,他正在集市砍豬頭,就說他手法嫻熟,說不定霍少爺的頭顱就是被他砍下來的,就這樣子,他被逮來了城隍廟,受盡了各種刑罰,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了。
太尉殺紅了眼,手裡拿著皮鞭,不停的抽打著男子,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
“你還狡辯,老夫打死你打死你。”
對於官兵的稟報,彷彿聽不見似的。
“大人,戰王爺來了。”官兵無可奈何的又稟報一聲。
太尉還是聽不見,轉身拿起火盆的烙鐵,狠狠的烙在男子的臉上,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啊啊啊…。”
夜毅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幕,不等他吭聲,身後的暗魎縱身一躍,來到太尉身後,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烙鐵,然後一腳把他踢在地上,罵道…
“太尉,你身為朝廷命官,私設公堂,殘害老百姓,你該當何罪?”
太尉被暗魎踢了一腳,摔倒在地上,剛想發作,一抬頭,這才發現戰王爺來了,所有的火氣立馬就滅了,一臉詫異的問道…
“王爺,你怎麼來了?”
暗魎搬過來一張椅子,夜毅一屁股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冷颼颼的看著太尉,說道…
“本王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想把京城的老百姓都殺了,為你兒子報仇?”
太尉一聽兒子兩個字,又恨意滔天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爺,你有所不知,天兒死的冤枉,他的頭顱被人砍了下來,至今下落不明。”
“下官作為他爹,又是朝廷命官,要是不替他報仇,枉為人啊,嗚嗚嗚…。”
太尉說著說著,又抹起了眼淚。
夜毅不為所動,懶洋洋的說道…
“霍少天女幹民女,本來就該死,他被人殺了,也是死有餘辜。”
“太尉,這些老百姓都是無辜的,你把他們逮起來濫用私刑,你可知罪?”
這個時候,暗魅帶著手下,把吊在牆上的幾十個老百姓全都放了下來。
他們得到了自由,立馬跪在夜毅面前大呼冤枉…
“王爺,冤枉啊,草民又沒犯罪,太尉憑什麼把咱們吊起來打?還想殺了咱們。”
“就是,王爺,你要替我們做主。”
夜毅點了點頭,說道…
“各位父老鄉親,本王替朝廷和皇上給你們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由於太尉痛失兒子悲傷過度,遷怒於你們,讓你們虛驚一場,還受了重傷。”
“你們的損失,太尉都會賠償的,什麼精神損失費、醫藥費等等,這樣吧,本王替你們決定,讓太尉紿你們每人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