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手段。
他道:“鍾章學長會接受嗎?”
鍾顏答:“他不知我真實身份。”
“蘇昊是你的誰?”
“和我同胞所出,他當喊我長姊。”
“寒刺近來如何?”
“估有戰爭。”
“哪的戰爭?”
鍾顏忽而冷下顏面:“內外皆有。”
裘明闔目拒絕:“我不奉陪,你另請高明。”
“那另外二位呢?”鍾顏轉看魂球和布靈,尤其是魂球。
她態度真誠,可惜白球和黃板沒一個願意搭理。
鍾顏便嘆息,不太精神地揚手,喚來幾個呆呆板板的獸人,重新凍住裘明、布靈,連同魂球凍在一塊,命令獸人抬起,一路爬上雪山頂峰。
到頂了,她示意獸人放下,整塊冰就轟得落地,只見她撫摩冰塊,全神貫注地看著冰裡的三個矮傢伙,半晌再次嘆惋。
不愧為她所看中的人,果然骨氣,即使死到臨頭也掙扎著套話。可惜了,若是她早遇到……
些兒惆悵,鍾顏對巨冰使勁,雕刻一圈圈圖紋,似豹似虎,似矛似劍,原始而野蠻,自有瑰麗壯美,刻完,她拍冰塊,讓裡面突起道道細銳冰刺,切斷神經,麻醉思維,不傷其人體膚而條條致命,再一拍,冰尖收回,裡面人依舊安詳閉眼,音容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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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舉好,”她吩咐獸人,“深深埋入雪下,再震落積雪,教他們順著雪落貫入地底,徹底安眠,弄錯一步,拿你們試問!”
“殿下。”
就在這時,忽有一華服身影閃現她的身旁,俯首勸諫:“此人與其御獸不過俘虜,非殿下座上之賓,實不適用勇士之禮。”
聞言,鍾顏冷幽幽睨著他,不言不語。
“……是老臣僭越,萬望殿下恕罪!”華服人弓腰拱手,謙卑道。
鍾顏揚起微笑:“怎麼會,先生赤子丹心,全為我好,鍾顏自是深曉。此人弱不禁風,又是私竄之敵,哪能用我寒刺勇禮?便是就地五馬分屍,又有何錯?”
華服人額上冷汗涔涔:“殿下言重了。”
“那先生以為如何?”
華服人小心翼翼,請纓道:“就由微臣為其厚葬,以全殿下拳拳之情,還望殿下肯準。”
“先生有心了,”鍾顏笑得燦爛,看向一群不知所措的獸人,變臉呵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玩意,還不收手讓與先生?”
獸人聽得愣愣的,直至鍾顏激力轟開,才惶恐跪地。
鍾顏抬手:“請。”
華服老者便親手揚起魔力挖坑,冰雪固著,一向硬氣,老者年老體衰,強身不足,挖得汗水淋漓,衣衫浸溼,這才吃力捧著冰塊,一步一頓,從洞口搬運洞底,輕放冰塊,甚而不敢飛身穿過,而是一寸寸爬出洞外,又埋覆白雪,徹底筋軟骨麻,喘息不止。
鍾顏頷首:“先生辛苦。”
“不,不,”華服老者竭力坐正,保持禮儀,再拱手道,“小臣還有一事不明。”
“先生請講。”
“他,不、恕臣失禮,殿下見重之士怎得來此隱蔽之地?”
這也是鍾顏希望搞清楚的事。
華服人繼續說道:“依微臣拙見,定是那群賤民吃裡扒外,他們修為淺薄,卻好走傻運,不期然撞見此地,便為外敵謀算,不可輕饒。只殿下仁慈明裁,不若增加稅款,或是多徵入軍,方可給予他們機會戴罪立功。”
“軍費短缺?我記得前不久才增過賦稅。”鍾顏問。
“殿下不在國內,有所不知,那是國內新規,此事既是懲罰,又是寬恕,各不相悖啊。”
鍾顏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