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專人的組織下,除了留下來參與比試的宗主們之外,其餘人全都已經去觀眾席就坐了。
當然,同樣身為一宗之主的容梓並沒有離開。
在這修仙界裡,能成為一宗之主的,年齡至少也得有幾百年以上了。
在這一群老年大軍裡,容梓這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而且修為還只在築基期的少女尤為顯眼。
見容梓還一動不動的站在場地內,有人來到她的面前催促了一番。
“這位道友,各宗主之間的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你儘快去觀眾席就坐。”
容梓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動。
“我為什麼要去觀眾席就坐?”
對方見她不配合,明顯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容梓一眼,他問道:“你是哪家的弟子?難道不知道只有參與比試的宗主們才能留在場地上嗎?”
容梓張了張唇,還不等說什麼呢,這人又一臉煩躁的衝著她擺了擺手。
“行了別廢話了,不管你是哪家的弟子,或者是世家子弟和散修,現在都必須離開這裡去觀眾席,否則就別怪我親自動手請你出去了。”
一個小小的築基初期而已,看這毫無規矩的樣子,肯定不是哪家好宗門的弟子。
估計是沒有任何背景的散修。
容梓掃了一眼這人身上的耀火宗弟子服,挑了挑眉。
“如果我也是一宗之主呢?”
一聽這話,對方的臉色頓時黑了。
眼含警告的瞪著容梓,他就差直接指著容梓的鼻子說話了,“你在開什麼玩笑?故意鬧事是嗎?”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
另一個穿著耀火宗宗門服的男子走了過來,沉聲問道:“怎麼了?為何還有一個築基期在這裡呢?”
來人是耀火宗的內門大弟子,名喚周成雨,是個金丹。
年齡和宋天譽差不多。
一看到他,那人立刻上前,指著容梓就開始告狀,“師兄,這人鬧事不肯離開。”
周成雨聞言看向了容梓。
容梓對上他的目光,語氣淡定的說道:“我是容靈宗的宗主,為何要離開?”
“就你?還宗主?”
告狀那人一臉鄙夷的在容梓的身上掃來掃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修為,一個小小的築基期而已,究竟是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容梓聽著他的口氣,目光危險的眯了眯眸子。
小小的築基期?
耀火宗的人一個個都這麼狂的嗎?
如果她看的不錯,眼前這人應該也是個築基期吧?
只不過是築基中期而已。
五大宗的親傳弟子們被統一安排在了觀眾席最佳的位置上。
朱浩浩剛一落座就開始仰著脖子在觀眾席裡找人。
坐在他身邊的二師姐冉悅注意到了場地上的那一幕,連忙用手肘搗了搗他,指著容梓的方向問道:“師弟你快看,那人是不是容姑娘?”
在場的親傳弟子們幾乎都跟容梓打過交道。
因此,一聽到冉悅的話,不只是朱浩浩,所有人都齊刷刷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朱浩浩雙眼一亮,“沒錯,是容姑娘。”
他剛想起身衝容梓招手,木林宗的首席親傳石元坤突然說了一句。
“她怎麼沒去觀眾席落座,而是留在了場地上?”
“肯定是在鬧事!”秦子騰‘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今天她死定了!”
說著,他氣勢洶洶的捋了捋袖子,急匆匆的跟一旁的宋天譽說了一句。
“大師兄,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