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的爹孃就是被千秋會的山賊殺死的。
那夥山賊長期盤踞在安定縣山區。
想到這裡,她雙眼猩紅,“那些畜生全部要死掉,才能還給百姓們一個太平盛世!”
她希望白境嶔快些回去演戲,穩住那邊。
“你先回!明晚再說!”
光陰如梭,轉眼三天三夜,餘安安沒有等到白境嶔回來過。
時不待人。
明知是深潭虎穴,她也要去闖一闖。
那黑寡婦嘴硬不招,那白徑佲卻因為心疼手下四位美女,只為不讓餘安安傷害那四位美女皮相,才招供說出幕後千秋會老巢在固陽山山腰,石洞裡。
聽起來跟妖怪住的地方似的。
那固陽山在祥村後面,距離周村隔著兩座山巒的地方。
她知道白徑佲有收美女做徒弟的癖好,且新的女徒弟要獨自上山和千秋會的長老們見面,算是認認自家的主人。
皮相貌美且會武功,還有膽量隻身去固陽山見長老的美女,少之又少。
餘安安換上一身秀美的在祥城雲夢酒樓買的衣裙,假裝白徑佲新收的女徒弟,獨自來到固陽山半山腰。
這裡密林叢生,山壁陡峭,唯獨半山腰的山洞前面一馬平川。
“好一個私家洞府!隱蔽在深山叢林之中,真的很難被發現!”
也不怪白境嶔的護衛隊查了那麼多年依舊無果。
殺死爹孃的組織就在眼前了。
此行兇多吉少,卻不耽誤她加快腳步。
“呦!今日美酒佳餚,若能有白徑佲那四個美女徒弟來助興可以更美嘍!”
一個粗狂的聲音從洞府之中傳出來。
緊接著一個尖細的聲音煩躁道:“那個白徑佲就是個廢物!多久不收女弟子來孝敬本大爺了!”
正抱怨著,就聽有人來報,“外面一個清秀女子自稱白徑佲的新徒弟,求見兩位長老。”
尖細的聲音喊道:“宣!”
餘安安走進洞府,見到石桌石凳上面鋪著虎皮、熊皮,石牆上掛著鹿頭、蛇首。
石壁站著幾個手下。
再中間圍著石桌站著一堆赤果上身的壯漢,一個個正在喝酒。
石桌旁坐著兩人,高壯大漢滿面通紅,醉眼迷離。
見到餘安安笑得浮誇,“啊哈哈哈!小娘子快來陪老子喝酒!”
清瘦男子面容俊郎,眼裡卻透著賊溜溜的賊氣。
張口便是尖細的嗓子,“哎呦!挺清秀個小娘子嘛!快過來,讓本大爺喜歡喜歡!”
餘安安勾了勾唇角,果然如耳聞那般。
白徑佲說,他的女弟子來此,只為陪兩位千秋會長老尋歡作樂。
哄兩位長老高興之後會被送去千秋會兩位魔尊那裡,接著哄兩位魔尊開心。
黑寡婦和白徑佲也是千秋會長老,和這兩位長老並稱祥村四惡。
那兩位魔尊應該是朝廷的人。
她來此目的就是為了揪出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千秋會魔尊是誰。
她暗暗從衣袖裡取出一些奇異花粉,捏在手裡。
快步迎上前,主動給兩位長老倒酒。
“小女子不才,不會什麼伺候人的法子,只能給兩位長老斟酒,一展靈動歌聲。”
沒有人看出來餘安安已經演技爆棚。
只覺得餘安安乖巧可人,是個為了錢財願意豁出去自己往上攀附的下賤人。
演技愚弄住了所有人之後,餘安安邊倒酒邊把奇異花粉順手撒入酒杯裡面。
奇異花粉是她之前從安定城餘番喜家裡順來的,放入空間兩包。
此粉無色,溶於水,帶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