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召臉色瞬間大變,按照風塵輕的關係,他還是敖爽的親舅舅。 但龍族一貫男尊,所以母系關係一概排在父系後面。 所以剛才風召才會稱呼敖爽為賢侄女。 龍族這種講究屬實叫外人有些錯愕不解。 風召鼻哼一聲,冷笑道:人證物證俱在,任你再怎樣否認也枉然。” 敖爽不由心驚,什麼人證物證? 公孫暴富突然開口道:“西海龍神既已現身,想必北海東海也不能缺席,為了對付我,爾等可謂煞費苦心,令人佩服。” “二位龍神何必藏形匿影,豈是君子之行徑也。” 話一出口,眾人皆驚。 就連敖爽也疑惑看向他。 “哈哈,公孫公子果然厲害,吾立身在後竟逃不過你的察覺,吾心佩服至極。” 敖孝打著哈哈,走將出來。 而雷乙卻是從南面正門踏來,氣場強大,彷彿一座大山,將公孫暴富的退路堵死。 “龍神謬讚,本島主沒啥本事,唯察小人之能熟耳。” 公孫暴富嬉皮笑臉,絲毫不當回事,明擺著嘲諷。 敖孝確實比風召老練深沉,面不改色,笑道:“年輕人還是謹慎口言比較好。” 公孫暴富簡直氣笑了,哈哈大笑道:“爾等害死南海龍神,以此陷害我,怎麼我還要跟你們磕頭道謝唄。” 他根本不想裝斯文有禮。 “大膽!” 太子敖準出聲喝斥。 “你呀你呀確實不配當南海龍宮的太子,說實話遠不及敖仙的智謀手段,乾脆讓賢二公子算了,省的被某些婦人覬覦憎恨。” 公孫暴富猶如吃了槍藥,逮誰幹誰。 還把龍妃覬覦太子之位的心思暗諷一番。 敖準、龍妃面上鐵青,怫然大怒。 人敖仙竟然波瀾不驚。 或許在這一刻還會感謝公孫暴富說的話。 但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得表個態。 “死到臨頭還在胡言亂語……” 就說這麼多吧。 敖準氣雖氣可更加有所顧忌,這要是直接動怒豈不正中其下懷如其所言了麼? 公孫暴富鄙夷冷哼,瞧你那慫樣。 “來來,把你們準備的人證物證都亮出來,別浪費時間。” 這可把眾人整不會了。 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敖爽輕聲道:“夫君……” 公孫暴富笑了笑,鄭重的點頭。 敖爽明白,夫君是現在唯一值得她信任的人,無論做什麼,她都相信,便不再說話。 “傳人證!” 龍妃一聲令下。 就見兩名侍女慌慌張張而來,卑躬屈膝朝她行禮。 公孫暴富一看,覺得眼熟,嘿,二女不就是那晚招待他的侍女嘛! “當著陛下英靈,爾將所聞所見如實道來,倘若有半分假話,便不得好死。” 說著抬眼輕蔑望向公孫暴富。 她很急,急於公孫暴富死。 也非常忌憚公孫暴富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只要坐實了其是害死龍神的兇手,罪當萬死,就算說出那個秘密,也頂多血口噴人罷了。 什麼神龍傳功,狗屁,都是編造之言。 “是!” 兩個侍女明顯的害怕。 強忍惶恐,開始說道:“龍神的煮水茶飲平日都是吾姐妹二人負責,但自從新駙馬來此的當晚龍神便不再飲茶。” “吾不敢誤了龍神康健,是以跪求龍神飲茶,龍神體諒吾二人,便告訴吾二人乃是聽了新駙馬言語,說碧波草茶有毒,因此不再飲用,並叮囑吾二人絕不可洩露,就是龍妃娘娘也不得告知,待娘娘問及就說龍神每晚皆服用,否則吾二人決計免不了受責罰。” “所以吾二人每晚準時奉茶過去,皆被龍神倒灑,然後再按龍神所言向娘娘覆命。” “吾二人所言句句屬實,萬死不敢胡說,請娘娘明鑑。” 二女滔滔不絕,身子簌簌顫抖,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其中有貓膩,跟事先排練好似的。 敖爽從來不知父王飲用碧波草茶的事,聞言驚心不已,但她堅信夫君絕不會加害父王。 當即就要喝斥,卻被公孫暴富阻止。 眾人除了義憤填膺,好像對二女說的話沒有其他反應。 這更加說明他們眾口一詞,提前編排好,就等他來了。 “公孫小賊,還有何話說!” 風召冷冷道。 “啊,沒啦?我還沒聽過癮呢。” 公孫暴富裝的跟剛反應過來似的。 “這是人證,那物證呢?拿出來瞧瞧。” 他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