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緒有些激動,沒控制住自己,畢竟突然到了這麼個地方,大家心裡也確實是都不踏實,更何況已經有.......”
全月依舊靜守著花牌,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而田興為並沒有在乎全月不予理會的姿態,繼續說道:
“但常班長他說的也不完全沒道理,你有那麼多花牌,足夠讓我們所有人都活下來的。”
“現在已經......掉隊了那麼多同學,回去之後咱們怎麼和他們的親人,他們的父母交代?”
“再說了,咱們哪一個同學不是父母的寶貝疙瘩心頭肉,就這樣下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同學掉隊。”
聽了他的話,人群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齊刷刷的看向了全月。
誰都不想死,尤其是眼前這人確實是有能力保全他們的性命。
“我聽我爸說過你們,對異常事件反應局,他對你們也是很尊重崇敬的。”
“他說你們這個機構成立就是為了保障人民在異常事件中的生命安全,身先士卒的擋在危險事件前,裡面每個人都是英雄。”
“我呸!什麼對異常事件反應局,還英雄,你去問問死的那些同學,死的時候“英雄”看他們一眼了嗎!”
常樂像是打抱不平的憤憤說道,圍著的人群也是有些不平的看著全月。
“常樂少說幾句!”
“人家是官方的人,肯定有自己的主意!”
一人接上了話頭。
又有一人當即不屑道:
“自己的主意?我們都死了她活著是吧?”
“哦對,還有倆直接跑了的!哼!”
“都閉嘴!”
田興為扭頭喝了一句,繼續和全月說道:
“全月你也和我們都是同齡人,年紀輕輕就投身進了這麼危險的偉大職業中,但你也是我們的同學。”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扛著很大的壓力,這麼多人的不理解和質疑。”
“那兩位又出去“查探情況”到現在都沒回來,生死不明。”
人群中傳來數道對此言不屑的噓聲。
“留你一個人又要照看這麼多的人。”
“但我們是一個集體,有什麼事該一起來承擔才是。”
“況且又掉隊了這麼多的人,你覆命的時候壓力也很大吧?”
“不如你把那些花牌都拿出來,有什麼情況大家一起投票決議,有什麼事也好過你一個人來揹負。”
說著,田興為終於說出了其最主要的用心,聽著這個提議,圍繞著花牌的人群當即就有數人表示贊同。
並未開口的幾人也是默默點頭,只是看著全月負著的槍不敢開口表意。
目的結果如何且罷了,這些人現在生死不知如何的關頭,念頭都系在那花牌之上,所想的皆都是先叫全月把花牌拿出來。
看著全月不說話,也不表態,田興為假當他是預設,頂著散發著溫暖的花牌自行排斥之力往前走了幾步,愈走抬步就有些愈發艱難。
又近前來些,一步也挪不動時,田興為離全月不過是兩步之遙,伸手就能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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