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師兄將夏致翊三人引至一處建築前,門楣處寫有三字:
經學堂
經學堂此時門戶大開,夏致翊向其內望去,
屋內神光閃爍,一隻只玉簡流轉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呈圓心狀排布,規律的漂浮在空中,而在最中心,圓心處,幾隻玉簡頗有靈性的飛舞追逐嬉鬧著。
以上畫面均不會出現。
幾座木製書架規則的排布著,或紙質,或竹製的書簡妥善的擺放在書架上面。
墨香中混著一股莫名的香氣,幾支點燃的薰香插在書架各處。
同試圖接近此處的蛇鼠蚊蟲不間斷的展開回合制爭鬥。
一名身著雜役服裝的弟子正伏案奮筆疾書。
岑師兄剛剛也向他們交待了些情況,在這外門對雜役弟子限制頗少,灰色樸實的雜役服因為形制上不算美觀,並不是很受歡迎,平日裡諸弟子多是穿些自備的衣物。
但是幹活時這雜役服倒是頗為方便耐造,久而久之就有了約定俗成的一道規則。
一般穿上雜役服的時候,就表示自己在“工作中”。
“你三人靈根測試結果如何?”岑師兄停在經學堂門口,雖說是昇仙日入的木宗,但還是嚴謹一點好,萬一來個甲水天靈根啥的。
“平火木,弱金水土。”
“回岑師兄,平金木土,弱水火。”夏致及先是行了個禮,而後回道。
候志明學著夏致及的樣子回覆道“回岑師兄,丙上良品平五行。”
夏致翊有些無語,每次回句話前先施個禮,你倆不累自己和岑三瞅著都有點累了。
岑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用那麼拘謹,見了前輩修士就算了,在這外門,諸多禮數反倒容易引得人厭倦。”
一步跨進經學堂,岑三輕輕敲了下門,那名謄抄功法的弟子一驚,見是岑三,笑道:
“原來是岑師兄,今日怎未在演武臺講法,到這快要發黴的經學堂來了。”
岑三往前走了兩步,露出身後三人:
“自是為三位新進師弟功法而來,嚴師弟最近修行鬆懈了啊,我四人快到近前都未發現,這可不好。”
“三位師弟有禮,在下嚴淳,外門雜役,添為這經學堂執事”嚴姓修士苦笑道:“近日不知怎得,自行入門的散修凡人頗多,每日皆有前來支取功法武藝之人,”
“這經學堂的雜事岑師兄你也知道,薪俸微薄,所來之人不過是為了功法,但這功法又不是學的多就有用,”
難得見著相熟之人前來,嚴淳大吐苦水,
“已有數月沒有弟子來做這謄抄副本的雜務,功法武術副本消耗嚴重,已快見底,不得已,嚴某隻好自己頂上,如今見得這些功法就頭疼。”
又一看夏致翊三人,眼前一亮,
“三位師弟若是修行之餘不知做些什麼賺取薪俸,務必考慮一下這謄抄副本之事,雖說薪俸微薄,但這遍閱諸錄也算是獎勵,就算不學,增長些見識也好!”
岑三連忙打斷嚴淳的話,“這三位師弟乃是昇仙日測得資質而來,剛進門正是修行的時候,哪能隨你做這費時費力的雜役之事。”
嚴淳一愣,“竟是昇仙日招來的師弟,那可耽誤不得,不知三位師弟所取何法?”
“三本長生功即可。”
“長生功好哇!後續不論是轉得長春功或是入得真傳修那常春功,皆是事半功倍,”嚴淳自儲物袋中取出三本嶄新的功法,“昨日才抄的,至於俗世武藝,岑師兄自可自行前往挑選,嚴某還需繼續謄抄功法,確是不便作陪了。”
岑三道了聲謝,將三本功法分給三人。
“夏致翊謝過岑師兄、嚴師兄”
“夏致及謝過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