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當個東西怎麼還要什麼亂七八糟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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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閒散的社會青年蹲在街角一處吞雲吐霧,各種汙言穢語不時傳出。
提著幾個手提袋的夏陽一步從箕坐在地上的一人頭上跨過,隱在他們身後。
不多時,一名膚色慘白,腦後扎著個利落馬尾身穿一身修身風衣的俊逸青年重新出現在了街道上。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幾個閒散青年,夏陽取出自己的菸斗點上長長的吸了一口,撤下偏轉認知的術法節省法力,在幾人身前遙遙一點,而後就那樣用神念查探起來。
這方界域的情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糟糕不少。
異常已經潤物細無聲的潛伏在了每個人的身邊。
夏陽吧嗒吧嗒的抽著煙,仔細的觀察著幾人。
很難說是死了,也很難說是活著。
這幾個人依舊保有作為人類的意識,認知,記憶,乃至於習慣。
甚至與常人並沒有哪怕是任何的區別,身上殘留的邪異也是普普通通,和走在街上的其他人沒什麼不同,都是因為大環境如此才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些。
但也僅限於此了。
他們的記憶認知永遠的被截停在了某一天,再也不會有新的認知產生。
就算是夏陽現在去攀談,過了某個時間段,也許是下一刻,也許是幾天後,就會把這一切忘得乾乾淨淨。
在意識層面這幾個人可以說是“活在過去的人”,只是幾個正常進行生命活動的空殼。
木衛二倒是少見這種人類聚集地出現異常明目張膽的伏藏著的情況。
‘不’,夏陽嘬的一口煙悶在口中,片刻後自鼻間散出。
‘木衛二是情況比較特殊,聚集地建在數千米深的水下,以艙室分隔,就是個龐大的潛水艇。’
‘對各艙室的變化也時刻監控,較為敏感,分離捨棄艙室也比較簡單。’
“噠噠....”
在牆上磕掉燃盡的菸灰,夏陽叼著空了的菸斗離去。
沒見過,也想不到什麼應對的手段,也沒看出異常的端倪來,等會搞個手機發個郵件讓別人頭疼去。
得先找個辦假證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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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法散去,幾人還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抽菸聊天吹牛逼。
黃毛青年看著某人的背影,用力將手裡的菸頭向著背影一彈:
“哎!張哥!瞧那小子!”
箕坐在地上的一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幹啥。”
“太裝了!大老爺們留那麼長的頭髮,還裝模作樣的叼個菸斗,要不去收拾一頓!”
“張哥”一瞧夏陽,修士脫俗的氣質配著他這一身裝扮確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更有幾位小姑娘互相推搡調笑著衝著夏陽的方向議論著什麼。
這讓他有些不爽,所以他回頭給了說話的人一巴掌。
“你特麼出醫藥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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