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一物,他表情一變,露出了笑容:
“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先前林兄相助之恩還未相表,又怎麼好意思收下這般重禮?”
聽著夏陽說出這句話,杜雨信心中一定,規勸了幾句,拗不過他的夏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這寒蘊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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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站在院門目送著杜雨信離去。
高鴻高遠有問題。
這二人當日比鬥結束後,岑三帶著夏致及候志明兩人去告狀,準備依據宗規清算這兩兄弟。
失蹤了。
當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其中非比尋常的意味任誰都看得出來。
岑三自己也搞不清什麼情況,只被告知無甚大事,不是衝著他來的,讓他安心。
夏致及和候志明也是被隨意的發下了些補償,讓其好好養傷,另下令此屆外門大比推遲召開時間,時期暫時不定。
從頭到尾就是岑三也只是收到了些傳音,操辦一應事務的皆是築基期的外門執事長老。
以及看杜雨信林軾平他們拐彎抹角來找自己的樣子,顯然尚且不知那名與岑三發生衝突的內門弟子已經銷聲匿跡不見了。
自寒蘊爐中取出一節枯枝,夏陽隨意的掃了一眼,毫不在意的拋過院牆,那節枯枝自行飛遁進入了一間小屋。
扯過躺椅,夏陽往上一趟。
天塌了又與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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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叩叩......”
神念一掃,夏陽不由得目露疑惑之色,怎麼是這位?
旋即夏陽起身重新喚出桌椅,自儲物袋中取出茶具,挑了點車巖的收藏,一蓬火光浮現,靜靜的炙烤著一隻小壺。沁人心脾的淡雅茶香緩緩升騰而起,縈繞不散。
“吱.....”
院門自行開啟,一名腰間挎劍,黑衫綴金,眉眼冷厲之人,向著夏陽一拱手,端端正正的入座。
夏陽取來幾隻茶杯,為其倒上茶水,開口問道:
“從道友此來,應當是有什麼要事吧。”
從鋒兩指在桌上點了點,接過茶水。
“鎖靈澤出現疑似劍修遺藏。”
從鋒說話還是那樣,多說一個字都好似要了他的命似的。
“不去。”
夏陽有些疑惑,自己和他很熟嗎,組隊探寶這種事都來了。
況且哪有築基去尋一個煉氣組隊的。
得了回覆,從鋒點了點頭,一口飲下滾燙的茶水,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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