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瞬間圈粉無數,不少不常出關的弟子都暗暗記下了他的名字。
夏陽默默的叼著菸斗,呼吸間一團團的煙霧裹住了面容。
身後一隻蔥翠的藤椅呲喀呲喀的被他拖動著。
背後揹著一柄掌寬的闊劍,蓬亂的掃把頭隨意的搭在斜斜著的劍柄上。
演武臺入口處的弟子都很有自覺的讓開一條路來,貼心的計算了夏陽躺椅的寬度,留下的道路不寬不窄,將好讓其透過。
所幸這些弟子見著二人來了都閉上了嘴,沒有繼續議論,靜靜的目送兩人走上演武臺。
夏陽見著不少熟面孔,都是時常來尋找岑三解惑的。
不過此時都是靜靜的旁觀著,一言不發,更談不上開口為師兄打氣助威。
兩者誰強誰弱,最後是誰笑到最後還說不定,尤其是尚且不知兩人是有什麼嫌隙,貿然站隊開罪一位內門的築基修士顯然是極為不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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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正中,夏陽將躺椅一擺,無視了近萬人的注目禮,躺在上邊搖搖晃搖,時不時的嘬一口煙,好不悠哉,引得不少人將目光從一旁嚴整認真的岑三身上挪開,對他議論紛紛。
“這位師弟倒是挺自在,明知對手是築基修士還能這般淡然,想必也是個對自己頗為自信的戰修。”
“是也,就是這位師弟瞧著有些面生,是才入門的嗎?”
“不太像,觀其腰上玉牌,應當是不常出門的苦修之士吧。”
“如此,我倒是對這場比鬥愈發的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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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嚴肅幹什麼?要不也躺一會?”
岑三依舊挺拔的立在演武臺中心,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與夏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聽了他的話只是微不可察的傳了一句:
“諸位師弟都看著呢。”
“嘖,嘶......呼......這該死的偶像包袱。”
“那高遠什麼來頭你有什麼頭緒嗎?”
岑三頭也不回的和夏陽交流著。
“小家族出身,和你......和夏致及師弟一般無二。”
看樣子岑三這一晚上也是做了不少的功課。
“他師父是誰。”
照正常情況來看,這種修仙宗門,不都應該是師徒傳承,以此為基石構建出一方大宗。
但岑三的回答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並無傳道之師,內門如吳師姐那般有長老收入門牆的乃是少數,若是有師,也縱容不得他如此行事。”
夏陽握著菸斗點了點,低頭沉思了片刻,而後得出了結論。
那等會打起來還是收著些。
非是大族出身,又無師徒結系,這倆兄弟整這一出總不能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天空中投下的陰影動了幾動,騰出一條道來,一名身著內門弟子制服,長相上與高鴻有幾分相像的男子御劍而來,身後跟著一位身著灰色大袍之人,遮掩周身,看不清面容。
築基修士對陣煉氣修士居然還尋個助拳之人!
高遠一抬手:
“岑.......”
滯靈術!
岑三指尖靈光一閃,來人身形瞬間一滯!
連帶著夏陽也為之短暫一愣,這也未免太過不講武德些了吧!
這難道不是比鬥麼,又不是搏命。
但容不得他思考,就這一愣的瞬間,高遠就要作出反應,岑三指尖靈光又一閃!
滯靈術!
“砰!!!!”
一道身影疾馳而出,重重的砸在演武臺上,又因巨力作用,還算清瘦的身軀硬是彈了幾彈才停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