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群散去後,沒什麼熱鬧可看的夏陽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裡。
簡單檢視了一下夏致及的狀態是否穩定,夏陽也沒去問候志明發生了什麼事。
結合月前才與岑三交談的“外門大比”來看,左右也不過是那些雞毛蒜皮的下三濫事端罷了,至多不過是高鴻籍此向著岑三發難,在這外門攪動些風雲。
他夏陽可管不了那麼多事,揭榜一行也是對自己目前的戰力有了個大概的評估,料想是金丹不出的話,自保綽綽有餘。
今日發生的事姑且也算是給夏陽敲響了警鐘,這勞什子鬼修仙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冒出來個腦子不正常的人來尋事。
夏致及候志明拜入木宗也從不與人結怨,就這樣潛心的修行,結果也能擋了別人的路平白遭重。
若是自身實力過硬,又哪會有這樣的事端?
往躺椅上一躺,夏陽取出菸斗嘬了一口,向著院門處“呼”的吐出一個菸圈。
白霧中一道窈窕的身影跨過院門向著夏陽走來。
“怎麼說?”
不待岑三開口,夏陽先發制人。
岑三眉頭挑了挑,先是看了看修煉室的方向,以神念查探了一番夏致及的狀態,這才回復夏陽:
“明日我想請你出手。”
“呼......”
夏陽依舊在吞雲吐霧,聽了岑三的話,又嘬了好幾口,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那高遠可是指名道姓的找你。”
“不。”
“我是說咱倆一起出手。”
夏陽手一抖,幾點火星從菸斗中飄出。
什麼不講武德行為。
“高遠到底是築基中期的修士,又是宗門弟子,只我一人,我覺得不是很穩妥。”
打殺鐵黎車巖廖奕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這岑三擺明了是要找個人一同分擔風險壓力。
夏陽心中腹誹,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而後煙氣自口鼻間緩緩逸散而出,做足了思考的樣子。
“築基中期,內門弟子。”
岑三沉吟了片刻,開出價碼:
“事了我傳你木宗煉丹之術。”
“我可以花錢找杜雨信學。”
雖說討價還價可以,但這代價也未免太過敷衍了些。
岑三卻是認真的和夏陽分說道:
“他們是在我這考校的。”
夏陽這下才放下了菸斗,坐起身來:
“加一門煉器,再加一門符籙。”
沒有提及陣法,丹符器陣就屬陣法入門最難,他夏陽又不可能跟著岑三精修,況且岑三也不是很通陣法一道。
符籙煉器則是他試探性的提出來的,這岑三既然負責外門大比的百藝考校一項,想必會的應該不少。
岑三果斷地搖了搖頭,拒絕道:
“不行,丹符器陣四道,每一門放出去都可作為家族乃至於宗門的立身之本傳承要術,太過了。”
也是考慮到夏陽的遲疑之處,又開口解釋:
“你算是被我請來助拳之人,收錢辦事,出了事端,也尋不到你頭上去。”
叩叩......
夏陽磕掉菸斗內的殘渣,取出個小布袋,將菸斗往裡一扣,壓實後取出,指尖一縷火苗升起將之點燃,又不緊不慢的抽了起來。
“不夠。”
之前因為誅殺車巖花了不少岑三的小金庫,大頭尤其是那幽隱錐都被岑三拿去,他高低得從岑三身上賺點。
廖奕也是,因為自己取了劍穗,靈石資材盡數被岑三所得,這麼個肥羊,不壓榨點東西他都對不起以前被自己剝削的船員。
“至多再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