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言重了,這其中的緣由天山派定會查明,屆時一定給太子和太子妃一個滿意的交代。”三長老陪笑著打哈哈。
只是天山長老陰沉著臉始終未出言。
“解藥來了。”二長老有些不捨的緩慢將解藥遞上前。
“呀,這難道是中毒了?中的什麼毒啊,難道他們大晚上的來我們院子放毒結果把自己放倒了?這真是驗證了一句話叫什麼來著?”白蘇詫異的蹲下身瞧了瞧凳子上的兩人。
“太子妃慎言,南月和一鳴怎麼可能做出此等事情,他們也是受害者,現在下毒之人還未找著,還請太子妃不要口說無憑。”天山長老立馬呵斥。
“是嗎?那天山派這一堆人大晚上不睡覺來我們院子,難道是來偷窺我們的睡覺?你們還有著癖好?”
“太子,還請管好太子妃,說話不要口無遮攔。”天山長老早就領教過白蘇的伶牙俐齒,只能求救於一旁的太子。
“今夜之事是針對本宮來的,本宮能還能站在這裡是僥倖,至於緣由及對本宮的謀害兇手還請天山派明日找出,天山長老定要給本宮一個滿意的交代,這點要求不過分吧。本宮也是實在沒想到第一次來天山派就受到如此大禮,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不愧是天下第一名門派啊。”太子含沙射影的拂袖看著天山長老。
“太子,今日是天山派招待不周,貧道定會超出真兇,這點您請放心,這裡面定有蹊蹺,說不準是別人對天山派的栽贓。”天山長老煞有介事的保證。
“嗯,我們收到天山長老的誠意了,哎呀,別光顧著說話,他們的毒還沒解呢,怕不是死了吧。”白蘇驚訝出聲,她倒想看看這天山長老要將這唯一的一顆解藥給誰。
天山長老顫抖著手來到一鳴的嘴邊,在二長老和三長老鬆一口氣之時,又立馬將解藥喂到了南月的嘴裡。
“大長老,您這是何意?為何不救一鳴?南月雖是公主,可她已經是棋子,且這段時間給天山派惹的麻煩還少嗎?”二長老厲聲質問。
“二長老不要多問了,我自有安排。”天山長老說完將一鳴扶坐好,坐到一鳴的對面。
“天山長老還真是對南月公主夠好啊,這種將毒壓到腿部也只是暫時的辦法,沒有解藥三日後一鳴師傅照樣會毒發身亡吧。”白蘇看著天山長老的操作低笑道。
“這個不用太子妃操心,貧道自會想辦法。”天山長老用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唉,大長老真是糊塗,不管了,大長老自己去想辦法及查兇手吧。”二長老甩袖走出亭子。
天山長老滿臉疲態的看著窗外,他不知道自從南月下山之後一直不順,原來天山派的兩位天之驕子現在竟會變成現在這樣。
“師傅……”,南月公主悠悠醒來轉頭低聲呼喊。
“南月,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天山長老拉過南月公主的手忙著把脈。
“是師傅救了弟子?我還活著。”南月驚喜的低喃。
“唯一的解藥給了你,你師兄現在還昏迷不醒,制不出解藥三天後你師兄就會……”,天山長老說到此痛苦的閉上眼睛。
“都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害了大師兄,師傅,您一定要幫我們報仇。”南月公主捂著還有些眩暈的頭怒斥白蘇。
“你們這麼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院中?還有,你說實話,今晚院子的事情從頭到尾是不是都是你們兩個弄的。”天山長老冷聲質問。
“師傅……我……怎麼可能是我,一切都是那個賤人自找的,她活該,她就該死,師傅,那個賤人死了嗎?”南月公主越說越激動。
“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是你了,你怎麼那麼糊塗,那個幽靈之花你是從哪得到的?”天山長老恨鐵不成鋼的甩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