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大家誤會了,都散了吧,不要聚在王府門口了。”
門衛接到李管家的指示在換上紅色燈籠後站在府門前高聲喊道。
“靖王妃沒有死?”
“這怎麼可能?那先前的白燈籠怎麼回事?難道死人還能有烏龍的?”
“死人還能復活不成。”
“來,既然有這麼好玩的事情,大家有沒有興趣押一注的。”忽然一地下賭坊的人朝蜂擁的人群喊了一嗓子。
“我押一百兩靖王妃肯定死透了,剛白府還把靖王妃屍身給搶走了,王府都沒能攔住,王府現在換上紅燈籠就是為了避人耳目。”
“我押五百兩,這還能有什麼懸念嗎?我們剛親眼看見的。”
……
頓時,王府外面就像一個賭場,大家紛紛都在押注,三日後開盤。
白府
“小姐,你怎麼啦。”雲兒看著大公子抱著一動不動的白蘇進來院子連忙上前著急的問道。
“喜兒,小姐怎麼回事,香兒又怎麼了,怎麼都受傷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冬兒也跑過來帶著哭腔問道。
“你們先別哭了,小姐和香兒都沒事,這事以後再說,讓小姐先好好休息,御醫馬上就來,雲兒去廚房燒水給姑娘好好洗漱一番,冬兒先去照顧香兒。”喜兒有條不紊的吩咐著。
白蘇本來有四個貼身丫鬟,這次出嫁只帶了香兒和喜兒過去,因為雲兒馬上要到嫁娶年齡就留在了白府,冬兒是家生丫鬟,留在白府協助白夫人打理店鋪生意之類的。
香兒比較細膩,平時也是她負責白蘇的生活起居,喜兒比較穩重,會點拳腳功夫,頭腦靈活。
白禮一路抱著白蘇來到她出嫁前的院子白鷺院,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此時他已經汗流浹背,不是因為白蘇有多重,而是基本都是保持一個姿勢,生怕把白蘇弄疼了。
“蘇蘇,告訴娘,哪裡疼。”白夫人心疼的坐在床邊把她臉上碎髮挽到耳後。
白蘇睜開雙眼看向屋內的一行人,嘴角動了半天這個娘字也沒叫出口,因為她在地府幾千來從來沒叫過這個稱呼,只輕聲道,“胸口疼,肋骨斷了。”
“嘶,這天殺的,下手這麼狠,我可憐的蘇蘇呀。”白夫人說著眼淚又刷刷的往下流,白蘇都要懷疑這白夫人是水做的,眼淚說來就來。
“夫人,你先別哭了,蘇蘇正傷著呢,御醫馬上就來,蘇蘇死裡逃生讓她先歇歇,你們幾個先隨我進宮,今天這事沒完,皇上必須給白府一個交代,原來一再保證不會讓蘇蘇出事,現在呢?而且人還沒死就入棺,靖王太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裡了,我們都沒嫌棄他靖王汙名在外,他們竟然這麼欺人太甚。”
白夫人立馬止住哭泣,拉著白將軍的手腕埋怨道,“說你是一介蠻夫你平時還不承認,這麼莽莽闖闖的入宮,我們有理都會變無理,這麼大的事情靖王一直沒露面,事情應該另有緣由,我們先把事情都瞭解清楚了再去找皇上要交代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