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遞給趙平。
趙平疑惑道:“這是什麼?”
“煤礦開採許可權。”
“你真給弄到手了?”
“肯定的啊,我跟陛下什麼關係?難道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到嗎?”
什麼是紅人?
這就是。
比枕邊人都紅的存在。
趙平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陛下圖什麼。
圖錢吧。
徐天華只是一個品酒官,手中沒什麼生意,窮的叮噹響。
圖人吧。
徐天華又不是那種貌似潘安的美男子。
而且也已經年近半百,放在大未王朝,妥妥一糟老頭子。
再說,陛下是當今天子,整個大未王朝都是他的,他想要什麼下面那些官員還不給雙手奉上啊?
豈能輪到徐天華得寵?
莫非陛下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獨愛徐天華?
額!
細思極恐!
趙平不敢深想,秘密知道的太多,腦袋掉的就越快。
好處拿到手就行。
至於徐天華跟陛下的關係,和他趙平毫不相干。
“來來來,趕快裡面請。”
趙平把徐天華邀請到會客廳,並讓木巧巧準備飯菜,酒上的也是相思酒。
這是貴人,必須好好招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題又扯到了賣相思酒上。
徐天華感嘆道:“趙先生,如今再想賣相思酒就有點困難了。”
“哦?為何?”
趙平故作震驚的問。
心中卻跟明鏡一般。
韭菜不是傻子,割一茬兩茬就行了,再多割的話,容易引起韭菜的暴怒。
若想持續不斷的割,只能搗鼓新品。
比如香皂,霜糖。
再收割一波的話,可以放一些帶香味的香皂,或者是香水,玻璃等等。
當然,前提是能研究出來。
而且也不能一個勁從京城那些官老爺身上拔羊毛。
拔多了容易出問題。
前世看過那麼多的小說,追過那麼多的劇,趙平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自己賺的越多,越容易引起那些人眼紅。
都跑過來搶奪他的生意就不好了。
得換一個地方的韭菜割。
比如江南。
但這些都是因為他站在前世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到的,徐天華竟能看出來?
就在趙平遐想的時候,徐天華嘆息一聲,“哎,一言難盡啊。”
“一場瘟疫,導致陛下剿匪。”
“跟著土匪就越剿越多,尤其是豫州,可以說遍地都是。”
“回來的途中,若非夏治學給我安排了兩個探路之人,恐怕我就回不來了。”
“即便如此,也碰到過三波土匪。”
“好在戰鬥力都不強,我們又是輕裝上陣,才能躲過去。”
“下次再運送相思酒,只能從江南走水路,繞道益州,然後再往北進入雍州。”
“就是不知道江南的土匪情況如何。”
“若是也多的像豫州一樣,恐怕你的相思酒等產品就很難再賣那麼高的價格了。”
“這……”
趙平驚呆了,也慌了。
不熟悉歷史的他都清楚,民不聊生,土匪橫行,往往就是一個王朝滅亡的前兆。
自己這才剛剛算是勉強抱住皇帝的大腿,王室卻滅了,他還怎麼安穩的生活?
“會不會出什麼亂子?”
趙平問。
“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