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證據呢?”
趙平反問。
“我的人已經去後山搜尋了。”
曹慶說:“你前段時間一直往後山跑,就是在配製毒藥。”
“秋雨降落,毒藥順著雨水流入千家萬戶,這就是我們整個雲安縣大部分人都感染瘟疫的緣由。”
“等找到你配製毒藥的證據,我看你還有何話說。”
“那我就等著。”
趙平淡漠道。
證據無非就是捏造的事實,自己身為一個現代人,難道還發現不了其中的破綻嗎?
更何況,他懷中還有銀子。
實在不行,就破財免災,把黃豐年收買了。
“曹狗醫官,你誣告趙先生,簡直就是個畜生,你怎麼不去死啊?”
圍觀的群眾卻不買曹慶的賬,站在外面不斷咒罵,讓曹慶滾出雲安縣。
曹慶全然不予理會。
他只需要等待自己的人回來,然後就能把趙平繩之以法。
倒是縣丞,看不下去了。
衝著黃豐年建議道:“黃縣令,如今已過午時,曹慶的物證還沒有呈上來,不如咱們先去用膳,然後再休息一會,下午再審?”
“如此也好。”
黃豐年也不想聽那些刁民的罵聲,點頭答應。
讓衙役看守著趙平和曹慶,不能讓他們離開雲安縣,等下午再審。
趙平是嫌犯,由衙役班頭張合看守。
而曹慶直接就坐在公堂之上,門都不敢出。
生怕出門,就被那些刁民給群毆致死。
趙平則去了妙手回春堂,林華把他請到內室,急的團團轉。
張合仍舊勸趙平逃走。
可趙平卻信心滿滿道:“你們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沒做過的事情,他曹慶既要誣陷我,肯定會做偽證,絕對漏洞百出。”
“只要咱們找到其中的破綻,就能反敗為勝。”
兩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但仍舊免不了擔心,吃飯都不香了。
與此同時,高猛也來到了田府。
見到了田富海。
“你說什麼?曹慶要告趙平?為什麼啊?”
田富海聽到高猛的求救,一臉懵逼。
要知道如今的趙平已經今非昔比,解決瘟疫後,他就是雲安縣的救世主。
人們供著他都來不及呢,怎會告他?
“田老爺,我只是一個小廝,不懂這些。”
高猛急切道:“咱們趕快走吧。”
“先生已經被衙役帶走,去晚的話,可能就救不出來了。”
“爹,趙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有難,咱們不能坐視不理,你趕快去幫他吧。”
田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大廳,聽到他們的對話,催促道。
“我一個人去不行。”
田富海卻沉吟道:“黃豐年再怎麼說也是堂堂七品縣令,他既然敢抓拿趙先生,手中肯定掌握了一些證據。”
“我只是個商人,壓不住他。”
“去叫你堂哥回來,就說蓬萊仙君有難。”
“爹,你雖壓不住黃豐年,但有你坐鎮,黃豐年也不敢造次。”
田柔建議道:“你先去雲安縣,我這就去請堂哥。”
“你這丫頭啊!”
田富海指著田柔,苦笑道:“這還沒嫁出去呢,就已經把胳膊肘拐到外面了。”
“真若成親,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爹嗎?”
“爹……你瞎說什麼啊?不理你了。”
田柔羞的面臉通紅,跺著腳轉身離開。
嫁出去?
嫁給誰?莫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