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香和陳弘。
蹭蹭蹭。
錢家之人也都跳了出來,把兩人擋在身後。
衝著蘇文成質問道:“蘇文成,太子已經經過滴血認親,的的確確就是陛下的龍種。”
“你此時胡攪蠻纏,是覺得陛下不在,你內閣大學士就能一手遮天嗎?”
“不敢。”
蘇文成搖搖頭,“本官上面還有木塵木大人,諸葛元朗諸葛大人,許純許大人呢,本官豈敢一手遮天?”
“本官此時不過是在實事求是。”
“咱們的陛下是什麼性子,恐怕在場的人都清楚無比吧?”
“陛下不近女色。”
“這一點,宮中記錄陛下生活的太監就能證實。”
“陛下雖然也留宿過皇后和妃子們的宮中,但並沒有做生兒育女之事。”
“既然未做,皇后又是如何懷上孩子的呢?”
“咱們退一步說,陛下能讓皇后懷上龍種,難道不能讓其他妃子懷上孩子嗎?”
“可咱們的陛下在位那麼多年,整個皇宮僅有陳弘一位子嗣,這正常嗎?”
“本官曾請過一位醫者偷偷給陛下把脈,得出的結論是,陛下是絕種之脈,一生都不可能有子嗣。”
“郝潤香,現在你還想謀皇位嗎?”
“胡說!你在胡說八道。”
郝潤香辯解道:“宮中太監有記載,本宮懷弘兒之前,陛下留宿過本宮宮中。”
“來人,把宮中記錄此事的太監請過來。”
“讓他拿出證據,當面對質。”
“哎。”
蘇文成嘆息一聲,“本想留你一命,讓你後半生好好的伺候本官。”
“奈何你非要找死。”
“那就怨不得本官了。”
“射殺吧。”
蘇文成下令。
嗖嗖嗖!
一陣箭矢飛舞。
“啊!”
陳弘嚇的驚叫不已,闖入了郝潤香的懷抱。
郝潤香也嚇的不輕。
緊緊的摟著陳弘,蹲了下來。
但,片刻後,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掃了一下週身,並沒有箭矢射過來。
又檢視了一眼陳弘的身體,也沒有插著箭矢。
再看前方守著的錢家之人,同樣沒有人中箭。
怎麼回事?
郝潤香疑惑了,箭矢都射到哪裡去了嗎?
“誰?”
蘇文成卻黑著臉質問道:“誰在暗中偷襲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