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大未王朝的朝堂可謂是千瘡百孔。
補都沒法補的那種。
陳玄沒有再給下面的指示,仍舊需要趙平去揣摩。
可這玩意怎麼揣摩?
殺?
自然不能殺。
他還要殺劉來等人呢。
之前殺了錢世,又逼迫的皇后異常難堪,在殺三大學士的話,他就會成為整個朝局的公敵。
連陛下都護不住他的那種。
可不殺該怎麼處理呢?
仍舊談生意?
趙平也不願意。
畢竟他們沒有女兒或者孫女嫁給自己,不是自己人。
沒必要偏袒他們。
那就給他們定罪,先把他們抓起來吧。
簡單思量一二,趙平心中就有了計策,一步步走向了三大學士。
“這趙平怎麼回事啊?怎麼走向了三大學士?難道三大學士也有罪?”
“不能吧?”
“那可是咱們大未王朝的三大學士啊,是朝中的棟樑之才,掌管著朝堂幾乎所有的事情了,他們若真有罪,咱們大未王朝還有無罪之人嗎?”
“興許也是談生意吧?”
“……”
周圍的官員,隨從,將士等等,都在竊竊私語。
就連三大學士,也彼此對視。
搞不懂趙平究竟想幹什麼。
只能等他問話,見招拆招。
“你們三人可知罪?”
趙平走到三人面前,張口就問。
三人再次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一陣,把回答問題的許可權交給了足智多謀的尚書令許純。
許純也當仁不讓,反問道:“趙先生,我們何罪之有?”
“你是尚書令許純?”
“正是本官。”
許純還擺起了官架子,略顯傲然道。
當然,他也有自傲的資本。
尚書令,掌管天下文書,奏摺,為陛下籌謀劃策。
放在前世,那就是老闆身邊的貼身秘書。
是專門搞工作,不做別的事情的正兒八經的秘書。
算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說一句寵臣都不為過。
否則的話,他也不敢在朝堂上跟鎮北將軍爭的面紅耳赤,“大打出手”。
當然,多半都是被柳定北打,他被動防守。
足見他對大未王朝的重要程度。
“是你負責處理朝中的文書,奏摺?”
趙平又問。
“不錯。”
“太子欲登基稱帝,何時傳出來的訊息?”
“已經好幾日了。”
“為何這個訊息沒有傳到陛下耳中?”
“嗯?”
許純愣住了,反問道:“趙先生,你這話是何意?”
“自從本官得知太子欲登基稱帝,便寫了奏摺火速送往豫州,交由陛下定奪,怎麼可能會沒有傳到陛下手中呢?”
“被錢世攔截了。”
郝潤香聽到這話,在一旁介面道:“錢世欲讓太子登基,他在後面獨攬大權。”
“所以提前在京城周圍佈置了人手,掐斷京城跟陛下之間的聯絡。”
“竟有此事?”
許純大驚,“錢世這是在造反啊,誅他九族都不為過。”
“他已經被殺。”
趙平淡漠道:“至於誅九族的事情,陛下會定奪,不用我們操心。”
“現在下官就想問問你。”
“明明豫州那沒有訊息傳來,你為何不派人打探情況?”
“這是不是你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