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那種仙酒。”
徐天華點頭。
“能讓我先嚐嘗嗎?”
陳星河問。
“可以。”
徐天華也沒有藏著掖著,從酒罈中舀出來一兩遞給了陳星河。
“就這麼點?”
陳星河皺起了眉頭。
“這點很少嗎?”
徐天華又講起了道理,“相思酒一罈價值兩萬兩,一罈十斤,每斤價值兩千兩銀子。”
“一兩酒就價值兩百兩銀子。”
“免費給你品嚐,你竟然還嫌少?”
“嫌少的話就還給我。”
一罈兩萬兩?
一旁的李賀聽到這話暗自點頭。
誰說自己是個倒黴蛋?
上一趟跑雲安縣傳旨,他得到三壇相思酒。
回京之後,孝敬乾爹一罈。
乾爹對他另眼相看,叮囑他只要聽徐天華的話,就能保住狗頭。
自己還留下兩壇。
別人出了一萬五千兩銀子,他都沒有賣。
這次來傳旨,又得到五壇。
而且價格還上升到兩萬兩一罈。
單單是相思酒就給他帶來十多萬兩銀子,想想就很美好。
倒黴能倒黴到這種程度,李賀願意一直如此倒黴下去。
不過也得虧聽了乾爹的囑咐,聽從徐天華的安排。
否則真強行把趙先生召回京城,說不定這五壇相思酒就沒了。
乾爹果真不會坑自己。
李賀站在遠處,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而陳星河卻急忙把酒盅搶過來。
“不少,不少。”
陳星河笑著,小口品了一下。
入口有點辛辣,不過跟著就是一股子醇香,回味悠長,特別好喝。
陳星河一揚頭,把酒盅的酒全部喝乾。
卻不盡興。
“徐酒官,這相思酒你帶過來多少?我全包。”
陳星河豪氣道。
“全包?”
徐天華冷笑一聲,“就怕你包不起。”
“這次我死纏爛打,把趙先生的存貨全部搜刮完了,整整兩百五十壇。”
“一罈兩萬兩,所需五百萬兩。”
“你若能拿出來那麼多銀子,我全部都給你也無妨。”
“我……”
陳星河被噎的臉紅脖子粗。
別說五百萬兩了,就算是五十萬兩,他此刻也拿不出來。
青州地接幽州,邊境時常發生掠奪,陳星河雖也貪墨銀子,但大部分都用來補貼將士,真沒多少空餘。
“貪多嚼不爛。”
徐天華也知道這點,笑著說:“州牧大人,你買個一罈兩壇嚐嚐鮮就行了。”
“好吧。”
陳星河借坡下驢,“給我來五壇。”
五壇,十萬兩銀子。
徐天華淨賺七萬五千兩銀子,這一趟就沒白跑。
兩人達成合作,徐天華就在州牧府歇歇腳。
用膳的時候,指揮司兵馬總管木尚武也來作陪。
徐天華又賣給他五壇相思酒。
美其名曰女兒孝敬的,但卻要木尚武自己出銀子。
木家靠著一品香這棵搖錢樹,不缺銀子,木尚武很爽快的拿了出來,連價格都沒講。
如此,已經賣了十壇相思酒,淨賺了十五萬兩銀子。
徐天華心滿意足。
路過豫州的時候,也沒再停留,直達雍州,回到長安。
與此同時,趙平也收到了徐天華的傳信。
“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