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自由的味道,這次還真要謝謝武三思那老傢伙找事兒了。”
維克多先是去見了武三思:
“「假面」大人,之前「女士」大人是答應過我的,說不會不管我,這二十年來我可是一直在為你們辦事啊,現在我出了事,貴國可不能不管了啊!”
“武先生大可把心放到肚子裡,至冬是絕對不會做出卸磨殺驢這種事情來的,我以冰之女皇的名義發誓,一定會將您安全的送到目的地。”
“那就多謝「假面」大人了。”此刻的武三思一臉諂媚像,哪有之前那副威嚴模樣。
解決了武三思的事情後,維克多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要不要去看看達達利亞那孩子?”
說去就去,很快,維克多提著一個果籃來到了不卜廬的病房裡。
維克多瞅了一眼躺在旁邊的夜蘭,雖然夜蘭閉著眼睛,表情平靜,但她那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卻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卻並不像表面這樣平靜。
維克多卻好似沒有看見一般,徑直來到達達利亞床邊。
“好了,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了。”維克多把果籃放到旁邊的桌上,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達達利亞說道。
“……”
達達利亞給了他一個白眼,但維克多卻沒看見。
好吧,就現在這個木乃伊做什麼表情他也看不見。
,!
“我給你帶了點水果,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吃不了啊。”維克多幹脆坐到達達利亞的床邊,隨手拿起一個日落果啃了起來。
“嗚嗚,嗚嗚。”
“別這麼急嗎,你傷成這樣,我就是給你送到嘴邊你也吃不了啊,而且白朮大夫說過了,你目前只能吃流食。”維克多啃完了日落果拿起一串葡萄吃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達達利亞的聲音更急切了。
“這麼想吃?那我就分你一顆吧……不過你這也沒法吃啊。”
“咳咳,這位先生,我想,您朋友想表達的是,你壓住他的輸液管了,已經回血了。”白朮走了過來,直接趕走了維克多,不讓他在這搗亂。
“好好,我這就走。對了,達達利亞,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我就先給你放這了。”說完之後維克多便溜了。
……
孤雲閣,死兆星號。
北斗正懶洋洋地躺在甲板上曬太陽,一個水手跑過來說道:“大姐頭,有人找你。”
“誰啊?不知道我很忙嗎?”北斗眼睛也沒睜,頗為不滿的回應道。
“那我們的北斗船長在忙些什麼呢?”伴隨著一陣噠噠的高跟鞋聲,凝光走到了北斗身邊。
“喲,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不在群玉閣裡享受,倒跑我這來了。”北斗聽見凝光的聲音後也不動,繼續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別貧了,這次是有正事找你。”
“你哪次不是有正事啊,這次為什麼不用虛空終端了?”
“這一次事關重大,決不能再出差錯了。”
“哦。”北斗漫不經心的回應道,
畢竟只要是在這片大海上,沒有幾個能從她手裡逃脫的生物了。
“武三思要逃去至冬,就在明天,這一次,務必要讓他徹底留下。”
“這個簡單,無非就是幾發高爆炮彈的事兒,到時候記得報銷啊。”
“炮彈錢是小事,問題就在於,他明天要乘坐的是一艘名為蒼青號的商船,上面有三分之二的是我們璃月的商人,我們最好不要放棄他們。”
“那就是說不能炸嘍,那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這幫弟兄也是個頂個的好手。”
“怎麼處理就是你的問題了,儘量將損失降低就好。”
“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