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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剛剛進入店內之後,一個人影走到了店門口,在店門口的火光照耀下可以看到那人身穿一件巨大的黑斗篷,將自己從頭到腳籠罩在內。
他在門口站立片刻之後便再次步入了黑暗中。
……
悅來客棧中,一個包間內,已經有三個人在裡面等候著。
門開了,來人正是季德昌和陸仁假。
“幾位哥哥,別來無恙。”季德昌朝房間內的幾人拱拱手道。
“五弟!”幾人也同樣站起身還禮。
在眾人紛紛落座之後,為首的男子開口了:“五弟啊,你可還記得我們二十年前的約定。”
“記的,當年我們在銅雀廟中歃血為誓,各享富貴,再不見面。”
“五弟,別怪哥哥形格勢禁,我們幾個是不得不來啊。”
“事情我已經聽四哥說過了,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六弟?”季德昌朝那位開口的男子詢問道。
……
縣衙。
“卑職李文超不知道刺史大人駕到,誤延迎迓,望大人恕卑職不恭之罪。”
“哎,是我來的唐突,怎麼能怪罪。李縣令,不必多禮了。”
“刺史大人深夜駕到不知有何教訓?”
“李縣令,你這治下有沒有一位刻姓的女子。”
“刻姓女子?”李文超一時摸不著頭腦。
“她們是四人結伴同遊,個個容貌靚麗,那位刻姓女子則是紫色長髮。”
“大人,我知道這名女子。太好了,你立刻引我前去。”
“大人如果要見她的話,卑職可以將她請到縣衙,大人乃是封疆之臣,怎能勞動。”
“不可不可,我一定要親自前去。”
……
浴池中,刻晴等人一邊泡著澡一邊聊天。
“你們不覺得那秀秀有些奇怪嗎?她年紀不大,卻顯得心事重重。好像心裡藏著什麼事情。”這是刻晴的聲音。“而且據她所說,昨夜宇辰侯季德昌要非禮她,她抵死不從,這才跑回家中。”
“我們都見到了,這宇辰侯季德昌是何等的強兇霸道,手下惡奴更是如狼似虎,秀秀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是怎麼逃出來的,此事頗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我覺得這只是其中一點。大家可以想想,秀秀因為一個僥倖的機會逃出侯府,她逃出侯府之後,第一個選擇應該是去哪?”心海接話說道。
“如果這樣說的話,如果我是秀秀,我應該會逃進山裡,讓她們找不到我。”甘雨開口回答道。
“這就是第二個疑問,據她所說,她是直接跑回了家中,這是一種最不合理的行為。而且,如果你是侯府惡奴,奉命抓捕秀秀,第一目標會去哪?”
“沒錯,侯府的惡奴一定會先去秀秀的家中,守住其家,挾持其父,一旦秀秀露面,即行抓捕。”這是綾華。
“這一貸一償就是逃亡之人和抓捕之人截然不同的想法。逃回家中是最危險,最不可取的行為,不僅不會讓自己擺脫抓捕,還會為老父帶來無窮的禍患她為什麼要做如此有悖常理的事情呢。”心海繼續說道。
“此外還有一點,據她所說,當天夜裡惡奴們闖入她的家裡將她再次擄走,在這裡產生了兩個疑問:
第一,她是怎樣再次逃離侯府惡奴的魔爪的,一次可以是僥倖,但第二次就絕非僥倖可以解釋了。
第二,我們是今天中午時分遇到的她,她在夜裡就擺脫了惡奴們的掌握,怎麼會第二天正午時分才跑到河邊,那她豈不是跑了七、八個小時。她一個弱女子哪來這麼強的體力。遺瓏埠臨海,小蒲村更是在碧水河邊,從村中跑到河邊最多不過半個時辰,即使是再次從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