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獻計突襲袁敘,現在又來搞馮芳,這天下還有沒有你不敢幹的事!
張合輕咳一聲,提醒一下魏延別在說話了,你這跟弒主有什麼區別?
魏延這邊卻越說越起勁道:“田郡丞以你在南陽郡的聲望,再加上張將軍在軍隊裡的威名不輸於文聘。”
“只要你們兩個振臂一呼,必定應者雲集,到時候以文聘和李嚴之流也無法阻止兩位!”
南陽的實際的軍政掌權人是田豐,但是軍隊管理人員是張合和文聘兩人,所以士兵們還是比較信服張合和文聘。
田豐看著魏延,心中暗道:“這小子有反骨啊!唉,年輕人有想法是對的,但這小子太有想法就是不對的!”
張合見田豐臉色數變,就先給魏延使了一個眼色,說道:“文長,我看你最近勞累過度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魏延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看向田豐,正色地說道:“延乃是南陽人,自然是希望南陽郡的百姓安居樂業,不會陷入戰火之中。”
自從黃巾起義開始,南陽多次成為了戰場,魏延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所以他比誰都渴望南陽郡可以遠離戰火。
可是馮芳平庸的性格,讓魏延擔心啊,擔心他不足以讓南陽郡遠離戰火,所以這才想出讓田豐主持南陽郡。
可是魏延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南陽郡就是田豐說的算,馮芳就是個不為人知的擺設太守。
田豐雙手負背道:“文長,馮太守可有勞民傷財?”
魏延認真想了,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驕奢淫逸?”
魏延回憶一下,再次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濫殺無辜?”
魏延沒有過多思考,肯定地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賞罰不明?”
魏延已經沒有思考了,慣性地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加重稅收?”
魏延已經麻木地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利用太守權利安插酒囊飯袋之輩。”
魏延腦海裡只有五個字,脫口而出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荒廢南陽政務?”
魏延腦子還沒有作出反應,嘴上就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提問道:“馮太守可有在南陽橫行霸道,或者縱容親屬在南陽郡魚肉百姓?”
魏延機械般地回答道:“馮太守沒有。”
田豐最後提問道:“文長,人無完人,馮太守已經做得很好了。”
“南陽郡能有今天,馮太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能有這種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