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袁敘是好人嗎?
嚴氏此刻此時已經沒有耐心繼續配合袁敘演戲了,因為她的心太累了。
只見嚴氏果斷出擊,直接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然後抓起把袁敘的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決意,就直接把袁敘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然後,嚴氏的另一隻手則是開始解自己腰間的束帶。
面對嚴氏突如其來,而且大膽的舉動,袁敘一下子被慾火點燃了,再也控制不住了。
袁敘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再加上這次自從北上長安城以來,他就沒有碰過一個女人,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肯定要洩洩火。
這個時候還裝什麼?
裝給誰看?
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現在被嚴氏極具誘惑的這麼一勾搭,袁敘還等什麼,直接二話不說地反手把嚴氏緊緊抱入懷中,深情地吻上了。
嚴氏那久曠許久的身子被袁敘這麼一兇猛的進攻,整個人一下子就癱軟無力起來,只能依靠在袁敘身上,才能勉強支撐著自己不倒。
隨著兩人身上衣服的脫落,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就達到了頂峰。
不多時,房間的裡屋就傳出了低沉的呼吸以及床榻因為搖晃引起的咯吱聲,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房門口負責站崗的典韋和許褚也自覺地遠離了一點房間,站在遠處開始聊起了天。
許褚望著房間,說道:“看那個娘們剛才是紅著臉進去,一進去還關上了門,我看她八成是想勾引主公。”
典韋卻反駁道:“這個不一定啊,有可能是想報答主公讓華大夫和張大夫醫治她女兒的恩情。”
許褚和典韋爭論起來,說道:“可是,現在華大夫和張大夫還沒有醫治她女兒,她有什麼恩情要報的。”
被許褚這麼一說,典韋一想,還真有幾分道理,於是改口道:“嗯,你說得也對。照我看,如果那個娘們她一刻鐘不出來的話,估計她就要明天早上才能出來了。”
這時許褚一拍額頭,想起了什麼,說道:“那我現在要去跟華大夫和張大夫他們說下,讓他們今晚就別過來,明天早上再過來醫治那個娘們女兒不能說話的病。”
典韋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個是要跟華大夫和張大夫他們說下。等下他們白跑一趟還是小事;要是壞了主公的興致那可就是大事了。”
三國論保鏢這個方面,還得是看典韋、許褚兩人。
除了他們兩個,上哪裡去找武藝高強且又忠心耿耿,而且還事事為主公著想的超級保鏢呢?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袁敘和嚴氏終於消停下來了,房間裡除了急促的呼吸聲之外,其餘各式各樣的聲音,也全部都歸於平靜了。
袁敘看著懷中緊閉雙眼的美人兒,不由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秀髮,還十分貼心地將她白皙額頭上的汗漬擦去。
在剛才持久的過程中,嚴氏只有剛開始的時候還睜著眼睛;後面她全程都是緊閉雙眼。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其它的原因,反正嚴氏後面都不敢睜開眼睛看袁敘。
而且嚴氏還是努力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直到最後嚴氏她實在忍不住了,情急之下就伸手把散落在一旁的褻衣放入口中,緊緊地咬在嘴裡,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袁敘以為嚴氏是害羞,怕發出聲音被房間外的護衛聽到,也沒有多加制止,反而覺得一臉嬌羞的嚴氏更加有一種不一樣的美感,無形中給袁敘增添了一股力量。
一陣風雨結束之後,剛才被折騰夠嗆的嚴氏想要離開,但那一渾身的疲憊讓她無法動彈,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