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摸向馬雲祿白皙的臉蛋,這讓馬雲祿整個人的嬌軀都僵住了,更加得不知所措。
馬雲祿原本紅潤的臉頰現在變得更加紅潤,正當袁敘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馬雲祿鼓起勇氣,突然小聲地請求道:“我們能不能再比試一次劍術,這次你不能穿那件寶甲,可以嗎?”
雖然馬雲祿滿面都是那期待的模樣,但是這是新婚之夜,怎麼能比試劍術呢?
於是袁敘當即搖了搖頭,果斷地拒絕道:“不可以!”
馬雲祿聞言,小嘴一嘟,失望之色慢慢代替了紅潤之色,整個人顯得委屈極了,好像袁敘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袁敘見狀,當下就心軟了,於是輕輕撫摸著馬雲祿光滑的臉蛋,問道:“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嗎?”
馬雲祿聞言,點了點頭,十分認真地回答道:“你是我的夫君,我肯定要聽你的話。你說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
馬雲祿出身將門世家,家風甚嚴,雖然馬雲祿從小被馬騰等父兄寵溺著,但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八個字還是深深印在她的心裡。
所以,馬雲祿雖然心裡是抗拒著這樁政治聯姻的,但她還是聽話地來到長安城和袁敘完婚。
袁敘看著馬雲祿那認真回答的樣子,再次哈哈一笑,然後別有深意地問道:“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馬雲祿聽出袁敘笑聲裡的不對勁,精緻的眉毛微微一皺,但最後還是乖乖地點了點小腦袋,認真地回答道:“雲祿什麼都聽夫君的,哪怕是夫君讓雲祿去死,雲祿也不會拒絕的。”
只見袁敘眉間微微一皺,面上露出不悅之色,說道:“大喜日子,說什麼死不死的!而且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
馬雲祿見袁敘有些生氣,趕忙解釋道:“夫君不要生氣,雲祿不是那個意思,是雲祿說錯話了,請夫君責罰。”
“雲祿只想讓夫君知道,不管夫君讓雲祿做什麼,雲祿一定會照做。”
袁敘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主意,嘿嘿一笑說道:“畢竟刀劍無眼,比試劍術,萬一誤傷就不好了。我看不如這樣子,我們就在床上赤手空拳地比試一下拳腳功夫就好了。”
聽到袁敘同意了,馬雲祿雙眼一亮,回答道:“好啊,那我們就在床上比試拳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