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無論是在力量上,還是攻速方面都得到了不少的提升。
與此同時,許褚身上也散發著一股無形的戰意,而一股戰意直逼對方顏良。
許褚這一細微的變化,顏良也感受到了,不由得臉色一肅。
面對比剛才氣勢強上了幾分的許褚,顏良心中泛起了嘀咕,暗道:“難怪這個胖子真的只是因為熱,才脫了衣服的,而並不是要拖延時間?”
“我怎麼感覺他比剛才變得厲害了一點?”
“難道脫衣服真的能變強?可是失去鎧甲的保護,受傷的機率不就變大了?要不我也找一個機會,來試試看?”
“不過縱使如此,許褚這個胖子也不是我顏良的對方!”
許褚腰大十圍,體格龐大,顏良在心中稱呼他為胖子,這個應該不過分吧。
脫好鎧甲的許褚,略微調整了一下,隨即對著顏良大喝道:“我們繼續,今日我們定要分個高下立判!”
看著赤裸上身的許褚,袁敘不由有些擔心,畢竟許褚現在等於失去鎧甲的保護,許褚等於少了一道保護層。
要是被顏良的大刀劃到,那就沒有鎧甲的緩衝,真真切切地砍在了身上。
許褚受傷,無非就是有三種結果。
輕則,許褚皮肉劃破,出點血,無傷大雅;
中則,傷筋動骨一百天,修養一段時間;
重則,許褚躺床上,然後顏良走的出襄陽,也走的出荊州,但他走不到冀州。
但是不管是哪種情況對袁敘來說,只要許褚受傷,那都是一種損失。
於是乎,就在兩人雙刀即將展開激烈交鋒的時候,袁敘第一次出言道:“兩位等等!”
許褚、顏良以及在場的眾人紛紛露出疑惑之色,不解地看向袁敘。
袁敘並沒有作過多的解釋,只是低聲吩咐了一下身邊的護衛。
護衛點了點頭,立刻應聲退下,飛奔向州牧府中。
不多時,剛才進府的那位護衛同樣也是飛奔而出。
不過此刻的護衛手中多拿了一個大的木盒子。
當木盒子開啟之後,裡面赫然是當年袁敘出征南陽,平定趙慈之亂的時候,袁敘的叔父袁隗送給袁敘防身的金絲寶甲。
現在的許褚已經脫去了鎧甲,袁敘為了安全起見,於是袁敘打算讓許褚穿上這件金絲寶甲,再和顏良比試。
這也算是一種對許褚的保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