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將手中摺扇收於背後,飄然遠走。
風蕭蕭凝視他消失在人潮裡,方才淡淡的道:“翩翩佳公子,風華濁世人,實難想到這樣一位溫文爾雅,風度翩然的書生,居然是石之軒的弟子。”
師妃暄訝然道:“原來邪帝也知他的身份。”
風蕭蕭奇怪道:“他的身份有什麼不可告人麼?我還以為魔門中人都該知道呢!”
師妃暄搖頭道:“石之軒在魔門內也是個無人願提起的禁忌,不少人或許知道侯希白是花間派的傳人,卻鮮有人知他是從邪王那裡得到的傳承。”
風蕭蕭露出一個思索的神色,道:“侯希白的身份是榮姣姣告訴我的,她和楊虛彥關係十分親密,或許是楊虛彥透露給她的。”
師妃暄秀眉微蹙,問道:“楊虛彥為何會知道侯希白的身份?”
風蕭蕭瞟了她一眼,笑道:“原來妃暄也不是什麼都清楚,你莫非不知道楊虛彥就是石之軒的另一個弟子麼?”
師妃暄聞言動容,少許後才柔聲道:“妃暄只是個尋常的小女子,只是靠著師門的幫襯,才能知道些江湖秘事罷了,當然不可能無所不知。”
風蕭蕭聽到她說“尋常的小女子”的時候,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巡視,看著她不佔染半分塵俗,至潔至美的俏立仙姿,腦中卻想著她素色儒袍下的動人胴/體,心熱熱的想道:“絕對不尋常……”
師妃暄對風蕭蕭極富侵略性的目光自然不會無所察覺,微揚起淡雅如仙的玉臉,以清徹的眼神對上他的目光。
顏容眸光美至使人目炫神迷,但又是如許恬靜平和,教人俗念全消。
風蕭蕭略顯尷尬的笑了笑,岔話道:“在城門這邊耽擱良久,咱們也該尋間客棧歇息了吧!”
他說到客棧時,竟不免又想歪了,目光再次騰地火熱起來。
師妃暄對他的急/色簡直毫無辦法,換作其他男人,在她面前無不戰戰兢兢,生怕冒瀆,更不會升起一絲一毫褻瀆的念頭。唯有風蕭蕭不但將她褻瀆個徹底,而且還百般變著花樣,深怕折騰得不夠狠似得……
她只好不做理會,徑直前行。
風蕭蕭趕緊跟上,才走不遠,他左右望了望,忍不住道:“此路通往城守府,就是原來方澤滔的竟陵山莊,沿途上可沒有什麼客棧。”
師妃暄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道:“妃暄當然知道。”
風蕭蕭好生奇怪的問道:“你去城守府做什麼?不怕自己的行蹤被獨孤閥弄得人盡皆知嘛?”
師妃暄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道:“你當妃暄是你嗎?妃暄不論去哪,都是以本來身份堂堂正正的入城,由當地勢力安排住下。”
風蕭蕭不由暗罵了自己一句,他可不是匿蹤習慣了麼,所以認為人人都和他一樣了。
師妃暄笑吟吟的續道:“所以邪帝你還要跟來嗎?”
風蕭蕭頓時停步,面色發苦。
他和獨孤閥關係緊密沒錯,就連獨孤閥入駐竟陵城,都是由他一手安排的,可暗裡的關係,並不代表能攤到明面上來,如果獨孤閥想要在竟陵立足,就絕不能與魔門扯上一丁點的關係,否則休想得到當地世家與民眾的支援。
不得不說,魔門的名聲簡直壞透了。
何況風蕭蕭此來竟陵秘事甚多,也不是全部都能讓師妃暄知道的,的確不方便時時呆在一起。
他沒想到師妃暄的報復來得這般快,反手就讓他夜眠仙子的計劃徹底落空了。
師妃暄見他垂頭喪氣的失落模樣,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先去找間客棧住下,晚些時候妃暄再來尋你,好嗎?”
她微笑中露出編貝般的皓齒,清麗如仙,勾得人神魂顛倒。
師妃暄一路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