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不住哭叫,痛的死去活來,只想一死了之,可卻連暈都暈不過去,額上汗水似豆,身子抖若篩糠,雙腿軟如麵條,周身上下,全在無意識的微微抽搐,彷彿被雷連劈,電流過心一般。
風蕭蕭面上不動聲色,其實早已看得心驚肉跳。
那股綠火漸漸擴散,都快要燒上了阿紫的胸脯,可火光中的肌膚竟然依舊白嫩,別說燒痕,就連黑焦都沒半點,只是將衣服燒掉了。
若非阿紫痛苦的模樣實在不似作假,他當真還以為這兩人是在合夥演戲呢!
如此詭異的情形,可知這綠火根本粘不得身,就算自持百毒不侵,也未必能防得了。
阿紫突然尖叫一聲,雙眼一翻,將要暈厥,可轉瞬又被激醒。
劇痛猶如潮湧,一**的連綿不斷,卻有漲有落,既衝不垮,又沒個完,她除了放聲嘶哭,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眼見綠火將要燒向阿紫的另一邊胸脯,風蕭蕭終於裝不下去了,黑著臉道:“放下她,讓你走。”
丁春秋哈哈一笑,道:“她是我的乖徒兒,老仙去哪,她自然跟著去哪。”
風蕭蕭搖頭道:“我看在大哥的面上,自是會盡力救她,但若帶不回人……哼,她還不如死了好,大哥怪不得我的。”
丁春秋見他眼中滿是堅決,心中很是猶豫,想著神木王鼎的下落還未知,怎能將阿紫放走。
“你再問問阿紫,那什麼王鼎在哪,我們一同去取,到時你拿鼎,我拿人。”,風蕭蕭沉聲道:“如若她還是不肯說……自作孽,不可活,你也一起去死吧!”
丁春秋雙目一亮,笑道:“好,好,虧得老仙虛活這麼大把年紀,還沒你看得明白通透……好,就這麼辦。”,說著,手勁一鬆,大片綠火猶如被長鯨吸水,盡收入他的袖中。
痛苦陡然一去,阿紫如蒙大赦,無比舒爽的低低呻吟了一聲。
若不是她全身香汗淋漓,還半邊**,白生生的輕輕抽搐,恍如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木婉清忽地皺起了眉。一手捂住了鼻子,一手推了推風蕭蕭,脆脆道:“你不許看。”
風蕭蕭愣了愣。頭往旁偏,反手一掀,將外袍扯落扔出,飄飄於地,道:“給她披上。”
丁春秋望也不望上一眼,側頭道:“阿紫,我再問你一遍。神木王鼎在哪?”
阿紫無力的垂著頭,不住的抽泣。
丁春秋恨恨道:“快說,否則……”
風蕭蕭呵斥道:“閉嘴。我都等得,難道你等不得,真急著去死麼?”
丁春秋強忍下怒火,桀桀笑道:“好。好。再等等不遲。”
阿紫好半天才止住可哭聲,又喘息了片刻,才低聲道:“不敢欺瞞師父,弟子只是突然冒出個孩子氣的念頭,就將那鼎小徒取來好玩,並無佔有之心,早知師傅如此顧念舊物,說什麼也是不敢的。”
丁春秋呵呵一笑。道:“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這麼大膽子。連師尊的寶物都敢偷走,原來只是貪玩。”
阿紫忙道:“這王鼎不過能聚毒物,比之師父的造詣,那真是如螢光之與日月,不可同日而語……”
丁春秋瞥了眼風蕭蕭,皺眉道:“別繞彎子,到底在哪?”
阿紫這才道:“一出星宿海,小徒就將它安放好了,本想著和師尊玩個捉迷藏的小把戲,是小徒年幼,太過頑皮,沒想到師父如此念舊……唉……”
丁春秋沉吟道:“你是說,神木王鼎被你藏到了星宿海外?恩,你之前倒也提過一次,莫非是老仙我錯怪你了?”
阿紫勉強笑了笑,道:“普天下事物,有哪一件不在老仙的神算之中?小徒些許小心思,怎瞞得過師父……”
“溜鬚拍馬,還有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