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又興奮的討論了一下引玩家入局的細節,最後決定以先讓所有學生無差別欺負玩家,最後再由他們出面,以救世主的身份馴化激發他們的奴性,馴化的差不多了,再進行下一步,直到放學鈴聲響起,才意猶未盡的結束,宣佈遊戲正式開始。
晚飯時間,玩家們突然受到了全體學生群體而攻之的危機。
棠漁走在校園裡,眼睜睜的就看見一個年輕的男人被一群男學生拖拽著,撞上了粗壯的樹幹。
夜幕已經降臨,明明該是靜謐與祥和的校園,卻變得如同人間煉獄一般,碩大的月亮懸掛在天上,與地表顯得過近的距離讓人產生一種濃重的壓迫感,慘白的月光落在校園內,像是今天硃紅色舞臺上方的探照燈一般,照亮了比禮堂更大的鬥獸場。
“太可怕了……”
棠漁的臉色有些蒼白,可是他什麼都不能做,無力感再次席捲上了他的心頭。
在這樣的環境中,情緒實在是太容易被負面東西佔領了,到處都充斥著暴力與血腥,還有那無處不在的惡意,每一種都在侵蝕著原本生活在和平年代,過著在普通不過生活的玩家的心靈。
少年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呆站在原地,下一瞬,便被一隻從黑暗中伸出的手拽著胳膊拉進了旁邊教學樓的夾縫中。
“唔!”
粗糲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唇,擋住了他驚撥出來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到那粗糙的指腹還在他的臉頰上摩擦了一下。
是誰?
棠漁驚恐的瞪大雙眼,漆黑的水眸中沁出些許溼意,他的雙手被人輕鬆交疊著禁錮在身後,一隻膝蓋也被人頂住了,斷絕了他所有掙扎的空間,而且因為動作的緣故,他只有一點點肩膀抵在堅硬的牆壁上,現在的動作更像是被面前高大的男人整個抱在懷裡。
“瞧瞧,我抓到了什麼?”
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有一點好聽卻並不是棠漁熟悉的聲線,這讓他原本隱隱覺察到的一點熟悉氣息隨著心中的恐懼而煙消雲散,尤其是想起今天遇見的那三個玩家,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巫?”
少年本能的向能帶給他安全感的系統求救。
虛空中,男人看著身處於黑暗之中的少年,明明沒有光,他卻能將少年此刻的模樣看的分明。
白瓷般的臉頰,沾溼的睫毛,噙滿溼意的眼眸,溼紅的眼尾,他以一種被禁錮的姿態仰著頭困在高大男人的懷中,纖細的腰身弓著,差一點點就要捱到男人緊實的小腹。
男人的大手幾乎能遮住他整張臉頰,白嫩的臉肉被微微擠出邊緣,暈開了淺淡的惑人的紅。
男人偏還惡劣地靠近他,用火熱的吐息靠在少年耳畔,頃刻間,那嫩生生的耳尖就漾開了鮮豔的血色,好看的要命。
“這是誰家的小甜點呀?”
棠漁沒有得到言巫的回答,心中恐慌更深,用力地掙扎起來。
小貓似的力氣即使掙扎也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輕輕鬆鬆就被人抱在懷裡,可是少年墜下的淚滴沾溼了男人的手指,竟燙的男人心頭一顫,隨即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
罷了,反正從第一眼看見棠漁的時候,他就已經對他心軟了。
男人恢復了原本的聲線,膝蓋頂進少年的雙腿之間,一用力再一託少年的屁股,就將他穩穩當當抱在了懷裡,又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
“好了棠棠,是我。”
聽見熟悉的聲音,棠漁掙扎的動作驀的停了下來,顫著聲音喊道:“江詡?”
江詡擦了擦他眼尾的淚珠,“嗯,怎麼那麼愛哭,你是水做的嗎?”
棠漁扁了扁嘴巴,又是委屈又是害怕,一瞬間那淚珠就不要錢似的掉了下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