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這些聲音雖說都不是很大,但混雜在一起就很驚人了,衝擊著耳膜,讓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煩躁,想要急速宣洩的某種感覺也更迫切需要出口。
體內「那個東西」在蠢蠢欲動,渴望著……
重門門主握了握拳,雙目微閉,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揮袍袖,大門發出吱呀一聲響,就此敞開。
這一敞開,那些混雜在一起的聲音更如浪潮般迎面撲來,這時才聽到參雜在裡面的低不可聞的笑聲,又有人道:「這個劑量可能不太對,由三錢增到九錢如何?」語聲平板無起伏,聽不出喜怒。
又一人似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氣,隨後幸災樂禍的笑道:「哇哦,你還真是心狠手黑,三錢就讓他笑成這樣,若換成九錢,就直接歸西了。是不是這人老是攔你,不讓你夜襲韓陵,所以你才這樣下重手摺騰他?」
之前那人說道:「不讓我夜襲韓陵的多了,又不止他一個,我犯得著和他這樣的小嘍囉一般見識麼?更何況就算再多人攔我,我想幹的事還是會去幹,他們就算人數再多又有什麼用?麻煩的不是他們,而是韓陵本人。」
「哼!那人就是一副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男盜女娼的德行!」
「不會用成語就別用,如果韓陵真是男盜女娼,我早就樂開懷了,還用現在這樣這般鬱悶?」
「你管我那麼多!」後來那人鄙夷的回了一句,又道:「可你不是還和韓陵上了很多次床嗎?」
先前那人嘆了一口氣,但語聲還是平板,道:「上床次數多又怎樣?你不明白,那種主動夜襲成功的成就感和被人找上門來的成就感完全不一樣。」
「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多少人想爬上韓陵的床都沒成功,想要韓陵主動爬上他的床更加想都別想,你現在坐在這裡,韓陵就會送上門來,這讓別人知道了,絕對會嫉妒的將你千刀萬剮!」
「唔唔唔!唔唔!」第三位的聲音加了進來。
「吵吵什麼!?我們說你主子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一聲短促的痛呼,隨後第三位就徹底消音了。
「可是畢竟要徹底征服對方一次才行啊。」先前說話那人又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夜襲成功,那也就意味著我可以上韓大門主了,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事……雖說在下面也挺爽的,但身為男人嘛,怎能永遠只在下面呢?當然也要享受一下韓陵美妙無比的身體才對啊……想想看那寬肩細腰窄臀,曲線完美的肌肉線條,一摸上去就不想撒手的肌膚,想看他被上的時候露出的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看他在我的強力撻伐下雙頰潮紅、只能喘息著流淚的模樣,多麼令人陶醉……」
「轟隆」一聲巨響打斷了某人的意淫,煙塵繚繞中,就見到數頭體型龐大的豬、半人多高的公雞、眼冒兇光的狗一起轉過頭來,可還不等這些畜生們發起群攻,重門門主就輕車熟路的一袍袖揮過去,激射而出的石子立刻將那一群畜生打昏,不過喘了一下氣的瞬間,還站著的畜生就一隻都不剩了。
在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牲畜間,蹲坐著的兩人一起轉過頭來,面目俊美、滿身異族情調的綵衣青年對重門門主怒目而視,而那位慈眉善目、仿若濟世佛陀的灰衣青年則舉起右手,語調平平的衝著韓陵道:「呦,韓大門主,你過來了啊。」
重門門主對灰衣青年的善意無動於衷,對綵衣青年淡淡吩咐道:「明月,你出去。」
名叫「明月」的異族青年猛地從地上竄起來:「憑啥!?」
一旁的灰衣青年伸出手想拍拍對方近在眼前的大腿,立刻被對方嫌棄的一巴掌開啟,隨後好像蹭到什麼髒東西一樣死力拍打手掌,以及他想要碰到的部位。
「明月,我還沒拍上去,你不用這麼激動吧?況且就憑你這小身板,還有那張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