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小時候,李陽和傻柱就不是很對付,經常打架。
原因很簡單。
當初傻柱的父親何大清還在四合院的時候,就覬覦李陽的母親。
李母是軍醫退下來的,長相那沒的說,十里八街算是漂亮的。
因此不少男人都喜歡李母,李母不像秦淮茹,憑藉美色去吸男人的血。
她的性格剛硬,骨子裡有一個不舒服的勁,即使孤兒寡母的生活在艱難,也不願朝別人張嘴,更何況是那幫有所圖的男人。
經常吃癟的何大清覺得沒趣,後來又找了一個,兩個人偷偷私奔了。
傻柱的母親鬱結於心,第二年去世,只留下了傻柱一個人。
四合院出了這種醜事,那時掌管四合院事務的聾老太太,覺得面掛不住,便將此事隱瞞了下去。
對外只說何大清出去打工。
聾老太太出面擺平這件事情也是有私心的,她和易中海一樣是個絕戶。
早就看中了憨厚老實的傻柱。
這樣一來,傻柱對她可是千恩萬謝。
為此,傻柱將這筆賬記在了李家的頭。
憑藉著自己比李陽大個五六歲,長相魁梧,便時不時的欺負他。
李陽哪裡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只不過那個時候小,打不過傻柱,但是傻柱也沒佔他多少便宜。
二人每次打架,都搞的兩敗俱傷。
這還不算什麼,更氣人的是易中海出面主持公道,每次都將李陽單獨拎出來教育好久。
說是公平公正,實際心眼子都偏到不知哪裡去了。
再到後來李陽長大了,傻柱漸漸的打不過他了,後來也就消停了好長一段時間。
看到面前的傻柱,李陽有一瞬間的恍惚。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再次見面,兩個人互看不爽。
“怎麼?這是我家,我不能回來嗎?”
李陽挑眉。
看傻柱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並不歡迎李陽的到來。
面對李陽的詢問,傻柱的表情極其不自然。
剛張嘴準備說點什麼,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打斷了傻柱要說的話。
“咳咳……”
李陽微微皺眉。
順著咳嗽聲,看向身後的易中海。
“柱子,你一大媽做了白麵饅頭,晚叫雨水,一塊過來吃飯。”
易中海說著。
那邊的傻柱連連點頭,臉露出了笑容。
二人嘮著家常,完全把李陽當成了一個空氣人。
看到這裡,李陽也沒有在待下去的必要了,抬腳徑直走去了後院。
李陽沒有回頭,但他能感覺的到,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有兩股視線一直盯著他的背影。
禽獸們的反常,讓李陽特意留了一個心眼。
回到後院,李陽來到自家門口。
因為烈士後人的緣故,他們有不少的補貼,光房子就有三間。
一間正房,兩間耳房,加起來一共六十平米。
四年沒有回來,門口堆滿了灰塵,落葉。
李陽從口袋裡摸索著鑰匙準備開門。
到門口才發現,門是虛掩著,生鏽的鎖子掉在地。
看著面的灰塵,應該有些時日了。
李陽眯著眼睛,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來過。
推門而入的一瞬間激起了大片灰塵,李陽伸出手扇了扇。
門的正對面擺著一張桌子,面的三個牌位東倒西歪的。
牌位的前面是一個香爐,裡面還有三根未燃盡的香,已經熄滅了。
地隨處可見的垃圾,牆角處還有不少蜘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