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譏諷的意味,叫人一看就有一種:“這不明擺著的嗎?”這種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於詩云覺得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她恨不得直接將自己的證件掏出來往葉文臉上一摔,然後昂著頭等待葉文向她鞠躬哈腰。
雖然葉文是鉅富,而且還不是本國國籍。可是於詩云認為這個人既然非常注重傳統,甚至不惜花費重金跑回祖國開辦學校,就是為了弘揚本國的那些傳統技藝,那麼這個人肯定也是很傳統的,而本國自古以來就講究:民不與官鬥!
她卻不曉得葉文回來開學校根本就不是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原因,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以及蜀山派。
所以,從一開始於詩云就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而且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如果葉校長沒有什麼事情,那麼我就先回去體息了!”;語氣生硬;而且透lù著一股子傲勁兒,好像葉文不是她的老闆,而她才是葉文的衣食父母一樣。
一見到她如此作態,葉文就覺得一股邪火升騰而起,看向於詩云的目光也略微有了一點變化。
如果她能夠好聲好氣的和葉文說話,哪怕知道了她的身份葉文也不見得會拿她怎麼樣:反正你們都要派人來;我就算把這個收拾了你們還是得派另外一個人來。與其讓你們偷偷mōmō的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胡搞亂來還不如讓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來的好。
可是於詩云的這個態度“……
葉文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加上在那個世界做了那麼久的掌門,在江湖上也是處於頂尖的人物,多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擺譜了?
“我正想說這件事,於老師明天就可以不用上課了!”;“什麼意思?”於詩云有點錯愕,她是真的不明白葉文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葉文昂了昂頭:“意思很明白了,你被辭退了!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本校的教師了!”;“什……”於詩云愣在了原地;一副錯愕的模樣,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的發生:“你不能這樣做!”;葉文聳了聳肩膀:“我當然可以這樣做;這是我的學校,你不過是我聘請的一個員工,如果我連開除一個員工都不可以,那麼誰可以?難道是你嗎?”
說話的同時葉文目光中的嘲諷越發明顯,那個樣子好像就是在看一個智商不健全的低能兒一樣,而於詩云更是被葉文的目光看的又是生氣又是憋悶;所以在一秒鐘之後,她就不是在想將自己的證件甩到葉文的臉上了,而是真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證件,然後向葉文亮了亮。
藉著微弱的光線,葉文看清那個不大的小本本上面有著國徽標識,同時上面還寫了一排字,寫的自然是這個人是隸屬什麼部門的。
可惜葉文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趣,他在看到於詩云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模樣之後,原本還打算給她留點面子的念頭就徹底的煙消雲散。
“既然於小姐早就有了這麼好的工作,又何必跑到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教書呢?”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於詩云還以為葉文是要服軟,沒料到緊跟著葉文就繼續說道:;而丘於小姐的工作這麼好,想必待遇也是不差的,本校的住房條件你也瞧不上……那麼你今晚就不必在學校裡住了……”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在趕人,而且一晚的時間都不多給,當場就要於詩云滾蛋。
於詩云那一張還算不錯的臉硬是被氣的通紅,甚至連臉孔都有點扭曲,她本來還以為自己的證件一亮出來,葉文肯定會被嚇上一跳,即便不如一般人一樣看到自己那般卑躬屈膝,那麼也是要客客氣氣的以禮相待;少不得還要和自己拉拉關係什麼的。
卻不想自己沒亮證件之前葉文雖然辭退了她,但是也沒赤luǒluǒ的就說趕緊滾蛋。怎麼自己這證件也亮出來,就變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