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般境地了?連一晚上都不肯讓自己多留?
“你……你不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葉文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更不想去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這一畝三分地裡就得聽我的!當然,你要出去了之後我就管不到你了……那是你們領導的事情。”
於詩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油鹽不進的人物,本想再撂兩句狠話,比如明天我回去了就讓你這學校關門,只是想了想始終沒有將這話放出去。
她也不是新人;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菜鳥,像葉文這般級別的富豪就真要動也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小人物就能動的了的,所以只能忿忿的將自己的證件收起,然後轉身就要回去收拾東西。
對著站在一旁的眼鏡妹子吩咐了一聲:“和我回去收拾東西!”;卻沒料到葉文似乎是故意斜對她一樣,立刻就(插)口道:“這一位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且我們學校的學生沒有必要幫一位離職教師處理個人sī物!”;隨後對那個張玲說了句:“趕緊回宿舍睡覺,明天上課不準遲到了……”
張玲瞧了瞧葉文,又瞧了瞧於詩云,最後乖乖的向自己宿舍走去——一她依舊還有任務在身,這種情況下上級可沒有說自己的任務已經結束了,那麼就要繼續待在這個學校裡做一名學生。
於詩云離開後肯定會請示上面;那時候自己是繼續留下(不過她個人認勞可能xìng不大;除非要從暗中查探變成光明正大的交流)還是直接回去報道也就有了結論了。
見到張玲離開了,於詩云又瞧了瞧張玲,然後回頭瞧子瞧似乎故意和自己過不去的葉文,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只聽見咔嚓一聲,那根纖細的鞋跟立刻就與她腳上的鞋子說了再見。
“哎呀!”;腳踝猛的一扭,若不是於詩云本身也是練過的,可能這一下就能要她的腳踝扭傷,可是扭了這一下之後她也覺得不好過,同時斷了一個鞋跟;走起路來怕是也要麻煩許多……
出於習慣,於詩云立刻就將目光轉到在場僅剩的唯一一個男人葉文,只可惜葉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抱著肩膀冷眼看著她,讓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想要這個男人扶著自己回去,估計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風度的男人……”輕聲低罵了一聲之後,於詩云一瘸一拐的走遠了,只留下一個似乎顯得有點落寞的背影。
葉文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女人從一開始就盛氣凌人一副誰也看不起的模樣,現在有了麻煩就想要別人好臉相待?葉文自問自己沒有那麼賤。
“伸士風度?伸士風度也是要面對淑女的時候才會展教……誰吃飽了撐的對潑fù玩伸士風度?”
說實話,潑fù這個詞有點過分了,不過於詩云對待葉文的態度的確不怎麼好,像是葉文這樣的人對於誰是真正的尊敬自己,誰是瞧不起自己瞧的清清楚楚,只需要幾個表情和語句就能感覺的出來。
加上他又不是沒有底氣,如今已經觸mō到了修真界的葉文也不需要太過理會這些俗世中的事情了,就算逼急了大不了挑上幾個資質不錯,出身比較貧窮的學生找個山溝溝只躲,練他個十年八年的一切也就搞定,自然更不需要和這些傢伙打交道。
等到倆人都走沒了影子,葉文捏起法訣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他也不準備睡覺了,直接在客廳裡打坐練氣,這玫霞dàng真氣已經練了好久,始終沒有練到大成,當然這也和葉文這段時間心思不在練功上面有關。
葉文想了想,覺得這種情況多是因為自己目前的實力太夠用了,沒有碰到太過讓他感覺到危機的人物,這種情況下他對於自身實力的追求就沒有那麼迫切了。
雙手攤在膝蓋上,左手一團白sè雲煙,右手一團炙熱赤霞,再感受著自己丹田中的紫星河勁氣,葉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