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映了小鳥一般的名。
他臉一紅,忙藏起來不讓我看。我撲上去和他鬧起來,一把搶過他手上的東西拿來一看。
&ldo;原來是秀龍啊,要再配個鳳嗎?&rdo;我調笑道。
然後把他腰帶抽了開,那錦繡緞面的袍子一下子就門戶開啟了,精壯的胸膛呈現在我的眼前,像一道美味佳餚。
難怪古人有云,秀色可餐,誠不欺我也。
&ldo;我哪敢秀鳳,那是當今皇上的東西。我若秀了,豈不代表你要做皇帝。&rdo;姚英歌笑著說。
&ldo;胡說八道。&rdo;我佯裝嗔怒。
然後將他壓在身下,這一下他被我鉗住,哪肯放開?
一場歡好過後,我二人俱是疲暢。姚英歌雙重性格的病情近來都沒發作了,我知道他是被我慣壞了。他說過,只要心情舒暢,他的病症就會少發作,記憶也會合一的多。
但根子終究是斷不了了。
我與他做的事他有時候會將一部分全然忘記,又有事突然會冒出來。只是那身武功畢竟廢了。現在連尋常的重物搬起來都十分吃力。
&ldo;英歌,皇上有意疏遠我,不如我辭官歸隱帶你遠走高飛吧。&rdo;我突然道。
我是真有這個打算的,一直以來。姚英歌也明白,我對於權力並不十分迷戀。如果權力是蜜,那洵王之流就是蜂。而對於我來說,權力只是流水,只是月華,縱然風流榮華但亦不耽於它。
姚英歌說他是一直主張我隱退的,我問他原因,他卻不告訴我。我從前只覺得他只是故弄玄虛,可後來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像個痴人一樣,無知使我自己站在秘密的門口,與本該早就相遇的命運擦肩而過。
但當我發現這個故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不過這卻是後話了。 自從我與尹如意政見不同之後,她就對我很是冷淡。
有一天,尹隨安進宮探妹妹,我也一同去了。
談笑間,尹如意突然對我道:&ldo;聽說,你還是納了那個罪臣的兒子嗎?&rdo;
我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半晌。尹如意又問:&ldo;那個人以前是洵妹妹府上的吧。&rdo;
我敷衍著笑了笑:&ldo;他只是個男人,什麼都不懂的。&rdo;
尹如意也笑了,又把話題扯開到尹隨安的頭上,問什麼時候要孩子。那時我正在飲茶,差點一口水嗆了出來。
照尹如意的意思,我最近賦閒甚多,朝中也有右丞幫忙,自己該想想懷孕的事了。我明白尹如意的意思,她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這個事,即是想透過孩子來把我變成提線木偶。她覺得我不聽話了,要拉拉繩子。
尹隨安倒挺識大體,連忙上來解圍:&ldo;雲最近身子不大爽,皇姐莫急,這都是早晚的事。&rdo;
尹如意笑意未達眼底,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臉不認同的樣子。後來他們又聊了一段皇家往事,提到了什麼孝賢太君,具體什麼我也沒聽太懂。大致是這個太君以前如何如何風光,現如今如何如何淒涼。我不解,只知道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後來回到府裡,尹隨安同我講,孝賢太君就是洵王的生父,以前的嫡太君。我瞬間驚得一身冷汗。
末了,又想起來尹如意走的時候在我耳邊笑嘆:&ldo;男人,有時候也會壞大事。&rdo;
作者有話要說: 更的有些慢,思緒不是很充足,但還是努力想把大綱寫完,把完整的故事呈現給大家,蟹蟹。
☆、一晌貪歡
人吶,有的時候不能把別人的話細想,一細想起來很多細枝末節的東西都有可能聯絡上,比如洵王的男人,比如尹如意塞給我的男人,又比如我從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