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得人群有些遠,只有巴巴張望的份。
只見從樓上趕下來一位四十有餘的貴夫,臉上堆滿笑容的點頭哈腰道,&ldo;洵王郡大駕有失遠迎,失禮失禮。&rdo;
什麼,她就是洵王郡?
我腦袋登時一熱。沒錯,我一直以為能夠稱得上王郡的起碼也得熬到三四十歲出頭才是,沒想到洵王郡竟然如此年輕。
等我再把目光收回的時候,發現姚英歌又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略有一些刪改,怕審核過不了。。。
大大手下留情。。
☆、上京趕考
三月的伏熱天氣已經過去,八月份的楊州城秋意濃濃。我躺在床榻上,呆若木雞的盯著天花板。姚英歌走後,我找了他兩個月,這回他也不在清風樓裡,楊州城似乎也沒有他的訊息。也許只是我不知道罷了,我想他肯定正藏在某個角落看著我的笑話。我也不再相信他的苦衷,一切像惡作劇一樣可惡,除了那切切實實的夜夜春宵還似意猶未盡,其他都像是黃粱一夢。
作為一個女人,除了窩囊點外,我也沒吃什麼虧。
青雲,不能再想他了。他走了,不會回來了。一個音訊也不捎的那個人他就是不想再回來了,我現在要上京趕考。
九月份的秋試已經逼近。
於是我和同鄉夥伴一起上路了。
孟君是我的髮小兼死黨。我是連考三年都不中,她則是連續三年都棄考。
唉,說多了都是淚,科舉制度害死人,總而言之我們難姐難妹一起出發了。後來又在十里舖遇到同去趕考的鄰村姐妹王麗花。啊呸,都是什麼爛俗的名字。她母親可真會起一看就沒文化。
她哥哥的名兒更絕,叫王良梁。郎朗上口,路上我們大夥都叫他王娘娘。
這小夥雖然比王麗花大,但是因為家裡窮,沒有嫁妝出嫁,始終待字閨中。這回母夫病逝,作為男人的良梁自然母死從妹,跟著妹妹大人一起上京趕考了。
我們三個女人趕路怪無聊,有了良梁這個男兒在,平添了諸多樂趣。但是也有苦惱,因為我也發現,王娘娘好像喜歡上了我!
事情發生在坪遙城,坪遙距離京都不遠,但是卻是個類似驛站一樣地小城市,人口不多經濟也不發達。
我們在當地遭遇了土匪!你想的沒錯,就是那種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咳咳咳的那種。這個咳咳咳呢,對於我們來說不光是錢,還包括隨&ldo;軍&rdo;小哥兒王娘娘。
王娘娘是那種有骨氣的男兒,可殺不可辱。就在王娘娘以為自己要被山賊搶回去當壓寨夫君的時候,他向我勇敢表白了‐‐願來生再與青娘相遇。。。
後來幸好當地駐軍及時趕到,我們才倖免於難。以至於從這件事後我們的同行就變得曖昧又曖昧。。。
呸,我在想什麼呢。
好了,接著說到駐軍。那是一支官府收編的原民間鏢師隊伍。裡面的女人也多數是原來的鏢局鏢師和鏢頭。因為大行皇帝統一發行大面額的新銀票,所以現在很多鏢局都開不下去了。
當時情況是這樣的。
匆匆馬蹄聲由遠及近,揚起黃沙幾裡。漫天塵埃中冒出一隊人馬,領頭的女子身材魁梧,丰神俊朗,身後跟著數十人,也都是個個人高馬大。
山賊們見狀居然丟盔棄甲狼狽而逃。
再一看這些女人,手上個個有劍。也難怪裝備不精的山賊選擇不硬拼。
王麗花人精會來事,一見此狀馬上和領頭的女人示好。好在首領頗通情達理,我們一干人等也有了歇腳的地方。
坪遙軍營裡。
&ldo;我說這樣不成吧,你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