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員工宿舍大吧?竟然還敢跟琴啤對著幹?”石江感嘆道:“我踏馬的有點佩服你了。”
許文東舉起了酒杯:“現在,是我們一起跟琴啤對著幹了。”
“有點意思哈!”石江笑了起來,直接把酒杯舉到面前,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效仿。
兩個小時後,飯局散去,包廂內重新歸於平靜。
“紅姐,謝謝。”許文東笑著說道:“這次多虧你幫忙,否則我還真搞不定這些人。”
“我起的只是輔助作用,厲害的還是你自己。”柳月紅眯著眼睛,若有所思:“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說服他們的。”
是的,柳月紅看了全程,但卻總結不出來一個可以主宰全域性的觀點,整場飯局流暢到讓她覺得有些不切實際,這些平時很難搞定的老大,好像在被許文東牽著鼻子走一樣。
“這個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許文東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了起來,李夢小聲彙報道:“紅姐,白五又回來了。”
“白五?”柳月紅看向許文東:“難道是找你茬的?”
“讓他進來吧!”許文東笑著道。
很快,白五就出現了在包廂內,而他之前還看許文東一臉不爽的表情,卻突然像是看見老朋友了一樣:“兄弟,我剛剛表現得不賴吧?”
“完美。”許文東豎起大拇指,然後親自給白五倒了杯酒:“白老大,我敬你。”
“客氣了不是,以後你的貨多給我點優惠就行了。”白五說完又看向柳月紅道:“紅姐,你咋早沒說許總是你弟弟呀,否則我之前就不會去他廠子裡鬧騰了。”
柳月紅對白五去沒去過廠子不感興趣,她現在唯一好奇的是:“你們剛剛是在演戲?”
“沒錯,許總知道這群老大不好搞定,所以便去找到了我,並讓我在飯桌上製造與許總對立的局面。”
白五說完,許文東則繼續道:“只是白老大跟我對立,那麼石江這些人一定會覺得白老大會給他們爭取利益,那麼他們必然也會以白老大為首是瞻。
所以才有了我跟白老大的來回拉扯,而在拉扯中,白老大把能遇到的問題一一拋在明面上,我完美的給出答覆,以防後顧之憂。”
“我懂了!”柳月紅把話接了過去:“這樣一來,在白老大的引導下,他們自然會心甘情願地答應你的要求,畢竟一個跟你有過節的人都能相信你,更何況他們了。”
“沒錯,這就叫做心理戰。”
“難怪我覺得奇怪,就好像有一隻手在牽著大家走,沒想到是這麼回事。”柳月紅盯著許文東,眼神說不出的複雜:“你這個臭小子,鬼點子也太多了吧?”
“紅姐,我也是無可奈何。”
“話說回來,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那些老大可不好搞。”柳月紅說完,看向白五:“白五,尤其是你,把嘴閉眼了。”
這句話多多少少有威脅的意思,而白五自然知道柳月紅的厲害,連連點頭。
當天夜裡,許文東便讓陳狗開始送貨,之所以選擇晚上,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而到了第二天,許文東又立刻通知郭德亮進行投產,雖然他還不清楚那些老大能搞定多少市場,但顯然他現在的儲備是遠遠不夠的,畢竟一個嶗山區3%的市場都讓他們爆單了,何況是整個琴島的市場了。
此時距離對賭協議生效還有最後十天。
蓮花啤酒廠外的小賣店裡,老張頭一邊撥打著許長順的電話一邊嘀咕道:“也不知道搞啥,前天剛剛停止投產,今天竟然又投上了,這不是浪費電話費嘛!”
“呦,將軍都抽得起,還差打電話這兩毛錢?”老闆娘調侃道。
“該省省,該花花,你個寡婦懂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