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而對方也在靜靜地看著他，像是一個等候發落的侍女，無助的令人心疼。
“你就那麼喜歡她？”許文東開口問道。
“廢話，你都不知道老子饞她多久了。”曲向前露出淫笑：“當年如果不是許富貴下手，她肯定是我的囊中之物。”
“曲廠長，你可知道我跟許富貴的關係麼？”
“知道，他是你大哥嘛！”
許文東眼神裡閃過一絲詭色，繼續道：“既然你知道許富貴是我大哥，那就應該明白姜然是我大嫂。”
“姜然又沒跟你大哥結婚，算哪門子大嫂？”曲向前呵呵一笑：“即便她是你大嫂，又能怎麼樣？想當年劉邦為了爭取盟友，還把呂雉送出去了呢，有句話咋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在權力的遊戲裡，女人不過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隨時可以為了更大的佈局而犧牲。”
曲向前說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天王手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這是你翻身的唯一機會。”
不遠處，姜然靜靜地觀望著，作為一個曾經在商海打拼過的女人，她從曲向前微妙的表情上就能猜出對方想要幹什麼，這讓她有些彷徨，有些恐懼，有些悲傷。
但在多重情緒的交錯下，姜然又逐漸歸於平靜，因為她很清楚這次的啤酒節對許文東有多麼重要，所以她能理解對方的一切做法，哪怕犧牲她來換取利益。
而正當姜然胡思亂想的時候，許文東露出一抹假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曲廠長，你管這叫小節？”
“難道不是麼？”曲向前反問，他還沒有意識到許文東情緒的變化，畢竟在他心裡，對方早已被自己拿捏住了。
“來，靠近點。”許文東勾勾手指。
“怎麼？有附加條件？”曲向前湊了上去，順便調侃了一句。
“在曲廠長面前，我哪敢有附加條件啊！”許文東抿了抿嘴，壓低聲音：“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既然你這麼不拘小節，怎麼不把你媽喊來陪酒呢？”
曲向前怎麼也未料到許文東會蹦出這樣的一句話，臉色一沉，狠聲道：“許文東，你踏馬……”
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見許文東反手一抽，手背直接扇在了曲向前的嘴巴上，還在冒著火星的半截香菸被瞬間頂了進去。
“咳……你……咳……你……”
劇烈的咳嗽讓曲向前根本說不出話。
“曲向前，你記住，我許文東的東西，你一樣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