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嗎?雖然前世他也住過這裡,可心態卻截然不同,如果說他曾經是小綿羊,如今他已經變成了一匹惡狼。
所以許文東根本連矜持都沒有,直接答應了下來,不過當他再次踏入這三十多平的住處時,雙眼卻止不住地看向了臥室的門梁。
他永遠不會忘記,嫂子當年就吊死在上面。他更不會忘記,自己跪在嫂子墳前哭了整整一天,當時他連一口棺材錢都沒有,而他唯一能為嫂子做的,就是在強暴者的身上瘋狂地揮舞拳頭。
後來那個富二代被打成了植物人,他也開啟了逃亡之路,但他明白,害死嫂子的不僅僅是富二代,還有父母一家,只不過當時的他沒有勇氣面對。
“文東,這裡環境比較差。”姜然的聲音打斷了許文東的回憶。
“這可比我住的牢房強多了。”許文東笑著:“挺好的。”
“你不嫌棄就好。”姜然推開了臥室的門:“對了,家裡就這一個沙發,你把它……”
她的話還沒說完,許文東便嗖的一聲鑽進了臥室,直接倒在了上面:“我睡這上面就可以,正巧有些困了。”
“好……好吧!”
姜然的聲音特別小,她剛剛其實想說讓許文東把沙發搬到客廳。但顯然,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許文東精準地拿捏了。
由於沙發擺放在床的腳下,所以許文東的位置正巧能看見嫂子的腳。
雪白,細膩,修長的線條勾勒出一道弧形,蜿蜒到了玉筍一樣的小腿之上。
即便沒有燈光,許文東那灼灼目光也可以看得清楚,再往上看則是一條薄薄的毯子。
嫂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扭動了一下,夾緊了雙腿。
“文東,你醒了嗎?”
她是發現自己沒睡嗎?
“嫂子有點冷。”
這……這又是什麼意思?六月份的琴島很冷嗎?
“要不,你上床睡吧?”
我的天,進展這麼快?那老子就不客氣了。
許文東的動作如同彈簧一樣,身體筆直地坐了起來,如狼似虎的眼神強烈到令人窒息,不過正當他要撲上去的時候,眼前直接出現了一隻大手。
“啪!”
劇烈的響聲讓許文東猛然睜開雙眼,刺眼的日光讓他明白了剛剛一切都是在做夢,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自責,外面的吵鬧聲便瘋狂地進入耳中。
“這巴掌算是那三十塊錢的利息,如果你再不還錢,老孃還抽你。”
“紅姐,我……我現在真的沒錢,你容我兩天行嗎?”
“沒錢你踏馬做紅燒肉?糊弄鬼呢?”
“我……我這是賒的肉,今天家裡來客人了。”
“呦,客人?”牛月紅說著就要往裡闖:“來來來,讓我看看客人在哪呢。”
“紅姐,紅姐,別鬧了,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