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冷哼一聲,:“趙大人,您這話可就說得輕巧了。陳捕快昨日確實是離開了衛所,但誰又能證明他是去追查可疑人物,而不是去地牢行兇呢?再說了,高手行事,自然神鬼莫測,誰又能說陳捕快沒有這樣的能力呢?”
陳驚羽道:“錢指揮使,您這話說得可就不講理了。我陳驚羽不過是個小小的捕快,哪裡有這樣的本事和膽子去犯下如此大罪?再者說了,您口口聲聲說我是高手,那請問,您可曾見過我出手?您可曾親眼見過我殺死那些罪犯?”
錢進被陳驚羽的話噎了一下,他確實沒有親眼見過陳驚羽出手,但他卻堅信陳驚羽就是兇手,因為這一切都太巧了。
陳驚羽恰好在地牢命案發生的時候離開衛所,又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而且他的身手也確實不錯,這一切都太可疑了。
“都夠了!”
趙元霸聽著這場鬧劇,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們:“聖上傳了口諭,讓我們儘快查明真相,不可再這般爭吵不休。”
錢進聞言,眼神微閃,拱手道:“是,大人,卑職明白。”
陳驚羽也抱拳道:“卑職也明白,定當全力配合調查。”
李尋歡不給錢進面子:“衛所一事是你們鎮撫司衙門管轄,與我們六扇門何干?你們鎮撫司無能反而冤枉起我們六扇門的人,這案子我們不接!今天京城不回也得回!”
陳驚羽心中暗自慶幸,這李尋歡雖然平時看似不靠譜,但關鍵時刻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不能讓自己被冤枉。
錢進臉色鐵青,卻也不敢發作,畢竟這李尋歡的身份擺在那裡,他一個小小的指揮使可得罪不起。
“李捕頭,話可不能這麼說。”
錢進強壓下怒氣,擠出一絲笑容:“這案子畢竟發生在衛所,我們鎮撫司自然有責任查清真相。而且,陳捕快身為六扇門的人,協助調查也是分內之事嘛。”
李尋歡冷哼一聲:“協助調查?你們鎮撫司的人就是這樣協助調查的?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人家定罪?”
這錢進明顯沒安好心,若是真的跟他去了鎮撫司,只怕是凶多吉少。
陳驚羽只想趕緊回京,離開這是非之地,只有將事情查清楚,才能還自己一個清白。
於是他開口道:“錢大人說的是,協助調查乃是我等分內之事,但如今京城有急報,讓我們即刻啟程回京,此事事關重大,耽誤不得。不如這樣,我們先回京覆命,待京中事務處理完畢,再回江都協助錢大人調查此案,如何?”
“那可不成!江都和京城的距離甚遠,一來一回,不知要耗費多少時日,若是期間兇手畏罪潛逃,或是毀滅了證據,那可就麻煩了。此案必須即刻審清,不可拖延!”
錢進一臉嚴肅,彷彿真的在為案子操心。
陳驚羽無語:“這不行那不行的,你當六扇門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啊?再說,案子發生在衛所,你們鎮撫司的人自己查不清,還非要拉上我們六扇門的人,這像什麼話?”
李尋歡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們鎮撫司的人自己無能,還想讓我們六扇門的人給你們擦屁股,門兒都沒有!”
錢進被兩人一頓搶白,臉色更是難看,一個新捕快就能爬到他頭上囂張!這還得了!
直接拔出直接拔出腰間的刀,錢進怒喝道:“你們兩個小小捕快,竟敢如此無禮!今日若不將你們拿下,我錢進的顏面何存!”
陳驚羽和李尋歡見狀,身形未動,只是冷冷地看著錢進。李尋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錢大人,你這是要動武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六扇門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錢進氣急敗壞,揮舞著手中的刀便朝兩人砍去。陳驚羽身形一閃,輕鬆躲過,而李尋歡則是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