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軒雖不如林逸風,但在六扇門中,也算是高手,能同時將二人擊殺,此人武功,絕不在他們四人之下。
西門吹雪也道:“此事透著蹊蹺,那《天林九式》秘籍被盜,恐怕與這兩人之死脫不了干係。”
陳驚羽暗自抹把額頭上的冷汗,還好自己今日表現還算沉穩,沒有露出太多破綻。
說起這個,趙無極也費解:“我也正為此事頭疼。我也沒見過那黑衣人的真面目,但妙言太師與他交過兩次手,據她所言,那人武功高強,身法詭異,所用的招式不是門派路數。我六扇門中,能有此等身手之人,寥寥無幾。”
謙虛謙虛,他只是把功法都運用得爐火純青才僥倖得手。
“哦對了!是陳捕快抓獲傅子軒,若不是他及時出手與我裡應外合,拖住了傅子軒,這功勞怕是到嘴飛了。”
其他三人驚訝地看向陳驚羽,後者微微欠身,道:“諸位前輩過譽了,卑職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若非趙捕頭指揮得當,卑職也難以建功。”
追問的手更癢了:“你是幾品武夫?”
陳驚羽恭敬答道:“卑職不才,目前只是七品武夫。”
追命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雖未與陳驚羽交過手,但從其氣息與內力流轉情況來看,此人武功絕不止於七品,為何要如此謙遜?莫非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心中戒備更甚,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李尋歡與西門吹雪也看向陳驚羽,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他們雖未像追命那般對陳驚羽的內力有所察覺,但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們,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趙無極見四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連忙打圓場道:“好了,此事暫且放下。如今《天林九式》秘籍被盜,聖上龍顏大怒,責令我六扇門限期找回。你們三人剛回京城,還需休息調整,但此事事關重大,你們暫時放下個人事務,全力協助調查此事。”
李尋歡三人神色凝重,齊聲應下:“是,大哥,我等定當竭盡全力。”
“報!!!!”
又一名六扇門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似乎有大事發生。他跪倒在地,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大,大人,不好了!宮,宮外出事了!”
陳驚羽的右眼皮突突直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強壓下心中的慌亂,看向趙無極,只見趙無極的臉色也已變得陰沉如水。
那六扇門弟子繼續說道:“據禁軍來報,宮門外發現一隊馬車,馬車上裝載是從江東運至京城的官銀!”
趙無極下意識問:“多少官銀?被人劫了嗎?”
那六扇門弟子臉色慘白,顫聲道:“整整五十萬兩官銀,全,全都完好無損。但是一百人的禁軍全都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地的血跡和馬車上殘留的打鬥痕跡。”
“聖上即刻宣四位大人進宮!”
趙無極神色大變,他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一百人的禁軍全都消失不見?”
那六扇門弟子被趙無極的氣勢所攝,身子微微顫抖,顫聲重複道:“是,是的,大人。宮門外發現的那隊馬車,上面裝載著從江東運至京城的五十萬兩官銀,但護送官銀的一百名禁軍卻全都消失不不見蹤影。”
“不可能!”
“你確定?這怎麼可能?一百名禁軍,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那六扇門弟子被趙無極的怒火嚇得身子一縮,聲音中帶著哭腔:“小的也不敢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禁軍統領已親自前來稟報,宮門外除了那隊馬車和滿地的血跡,再無其他。”
陳驚羽聽得也奇怪,劫財還是殺人?若是劫財,那五十萬兩官銀為何完好無損?若是殺人,那黑衣人又為何要將官銀留下?
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