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毓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被男人按趴在他腿上。
她上身的斜襟衫因為方才的扭動摩擦,衣襬上竄,露出一截纖軟的腰肢。
男人微涼的指腹掠過腰窩,惹得鍾靈毓一陣輕顫。
她聲音發抖,“是你未婚妻主動要送我,我沒忽悠她,大不了我把東西還你們。”
沈懷洲眯了眯眼,明顯不太高興,他冷哼一聲,“那你說說,我和霍凡紓,怎麼個天作之合法?”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鍾靈毓能伸能屈,帶著幾分討好,弱弱道:“郎才女貌。”
“這個剛才說了,換。”沈懷洲有一搭沒一搭,捏著她後頸上的軟肉。
讓鍾靈毓生出幾分要被砍頭的錯覺,她身子瑟縮了下,“門當戶對。”
“還有呢?”
“才子佳人。”
“還有?”
鍾靈毓心裡把沈懷洲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卻不耽誤嘴上奉承討好,“少帥光風霽月,霍小姐傾國傾城,天造地設。”
她手心攥出冷汗,來回說了那麼多,其實她已經詞窮了,怪她從小到大不好好唸書,也只得默默等沈懷洲放過她。
可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卻從她腋窩下穿過。
她被迫身體前傾,靠在他懷裡。
後頸猛地傳來劇痛。
鍾靈毓疼得倒吸了口涼氣,這才發覺到,沈懷洲似乎不太高興。
他的唇貼在她頸後,時而輕吮,時而啃咬。
不知是馬屁拍在馬腿上,還是說了什麼他不愛聽的話,鍾靈毓搞不清他什麼態度,慌得不行,“別…”
他的手,順著衣襟鑽進去。
動作並不溫柔,甚至粗暴。
痛得她悶哼,眼裡溢位霧氣。
軟聲掙扎時,突然有人敲車門。
下一秒,霍凡紓的聲音響起,“懷洲,你在車裡嗎?”
車窗用簾子遮著,鍾靈毓卻一眼就能看到霍凡紓的半張臉。
但凡霍凡紓稍微往前走一步,興許就能看到她。
鍾靈毓緊張到唇色發白。
而沈懷洲卻氣定神閒,彷彿絲毫不在意被未婚妻捉姦。
他不在乎,可鍾靈毓在乎。
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她真的不想被霍凡紓盯上,只能將身體趴低,用力縮排沈懷洲懷裡。
沈懷洲隨手拎起旁邊的風氅,籠罩在她身上,唇瓣貼在她耳邊,聲音清潤低醇,“在車裡和男人曖昧,還有外人在場,刺不刺激?”
鍾靈毓懷疑沈懷洲故意報復她。
偏偏在這種情況下,讓她難堪。
她無聲地搖頭,眼帶懇求地看著他,示意他不要亂來。
沈懷洲垂眸瞧她。
小丫頭被他咬痛,淚水還在眼眶打轉,水波瀅瀅的。
臉蛋又紅又嫩,腮邊還有些沒來得及褪去的嬰兒肥,眼尾卻帶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他輕笑一聲,低頭含住她的唇瓣。
“懷洲?”外面霍凡紓聽到有動靜,但卻沒人應,又繼續催促。
急得鍾靈毓額頭冒汗,卻也不敢太劇烈掙扎。
吻畢,耳邊響起男人灼熱滾燙的粗喘,“和平飯店,晚上來找我?”
鍾靈毓一臉抗拒。
“不來麼?”沈懷洲似笑非笑,“那在這裡做?”
這下,鍾靈毓能肯定,沈懷洲根本不是替未婚妻撐腰來的,純粹是想繼續跟她糾纏不清。
饒是不願,可這節骨眼兒上,她也只能咬著下唇,屈辱點頭答應。
沈懷洲這才放過她,衝著外面問:“什麼事?”
“我剛才在試衣裳,卻不見你人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