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老公愛老婆,這幫吹頭髮就是一個愛的表現啊,老公,你要明白我對你的良苦用心。”
聞言,靳盛時漆黑的眸漫上潮意。
她倒真不是一般的會得寸進尺。
然後,在僵持了五分鐘後,兩人出現在了梳妝檯邊,姜萊看著鏡子裡男人冷著臉給自己吹頭髮時,她嘴角上揚,得意壓根藏匿不住。
被人伺候的感覺好爽啊。
餘下時間,她任由著他的指尖拂過她的發,暖風很舒服,叫人不免昏昏欲睡。
時間分秒過去,待到她的滿頭細軟的髮絲被吹乾,男人關了吹風機,半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就轉身離去了。
這時,姜萊正巧睜眼,看著鏡中男人遠去的背影,她紅唇翹了翹。
還挺有趣。
兩人又是洗澡又是吹頭髮的,一通折騰過後,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凌晨。
靳盛時的作息是早六晚十二,到了他該睡覺的點了,他沒想再理會姜萊,掀了被,關了自己這邊的床頭櫃壁燈後,便準備入眠。
可他這眼睛才剛閉上,耳邊沒一會兒就響起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老公,我有東西要給你。”
靳盛時眼都沒睜一下。
他沒什麼耐心道:“明天再說。”
姜萊撇唇,“不行呢,這可是我的嫁妝。”
在聽到她說“不行呢”三個字時,靳盛時這暴脾氣已經有想法將她趕出去,可當耳中落入“嫁妝”兩字時,他不免多了層好奇。
她在姜家是怎樣一個處境,他再清楚不過了,她平時維繫自己日常生活都難,這還有閒錢給自己準備嫁妝?
好奇多於憤怒。
可真當他睜眼瞧見眼前她那所謂的嫁妝是何物後,他幽邃的黑眸再度漫上潮意。
“就這?”
姜萊哪能聽不出來他的嘲諷。
但她卻一本正經,滿臉真摯,“這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視的東西。”
聞言,靳盛時半信半疑,之後,認真地掃了眼她手裡捏著小掛件。
白色的垂耳兔兔。
紅綠圍脖,紅色聖誕帽。
初一眼看,是挺軟萌可愛的一個小物件,可真當他仔細去看了,才發現這就是個盜版掛件,這垂耳兔兩隻耳朵不一樣長就算了。
就連兩個眼珠都不一樣大。
此外,垂耳兔的臉還是歪斜的。
也不知道哪個廠家粗製濫造出來的。
他的嫌棄是溢於言表的,但見她臉上掛著真摯的笑,倒也就沒忍心說什麼難聽的話。
兩人對視一陣後,他越開她手裡捧著的東西,拉了下床邊的櫃子。
櫃子裡整齊放了不少黑卡和現金。
他隨手抽了張黑金卡出來,在姜萊看呆了時,他將卡放進她掌心,“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