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下,二話不說便抬步走人。
待到屋內只剩下兩人後,姜萊獨自一人感受著靳盛時陰鷙目光審視,他眼神實在太冷,一個不小心,姜萊便打了個寒顫。
但她臉皮厚,沒像靳修實那樣直接走人。
而是去客廳裡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折返途中,她還邊走邊說,“身體是自己的,病不好,難受的還是你自己,所以,把藥吃了,這樣好得快。”
全程,姜萊的語氣可謂是溫柔。
就在她以為他會乖乖聽話時,誰能想得到,他一個冷眼後,隨之而來也是同樣一句話。
“你也滾。”
聞言,姜萊腳步頓住,她請問呢?
她招他惹他了?
那靳老登自己非要進來,難不成她還能攔不成?這裡可是靳家,她去哪能撒野!
越想,她就越氣,她現在可是冒著被他傳染的危險在這照顧他,他這也太不識好人心了吧。
杯子重重放在矮櫃上,她的好耐心也盡數消弭,慣的他,真以為她會將他當小孩哄啊。
想都不要想,她自己這會兒全身都痠痛不已。
他這簡直就是想得美!
扭了扭腰肢,她橫了他一眼,扭著細腰便準備走人,可剛抬步,她又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啊不是,憑什麼啊!
他讓她滾她就滾,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於是,當下這刻,她便下定決心了——
不滾,她才不要滾!
他要是看她不順眼,完全可以自己滾啊。
這樣一番想後,她也沒再搭理他吃不吃藥,而是轉身朝著床另外一邊去,之後,在靳盛時寡冷的視線下,掀開被子,二話不說便往他身旁躺。
靳盛時,“……”
不用偏頭去看,姜萊都能猜得到他臉色有多麼的難看,但她這會兒實在是腰痠背痛,做的時候,確實是做爽了,可隔天的難受,又有誰懂。
淺淺翻了個身,當下,那股酸爽勁襲來,搞得姜萊都想罵街了。
實在沒忍住,她瞥了一眼罪魁禍首。
黛眉緊蹙,杏眸鼓圓,眼角沁著生理疼痛溢位的淚花,她尖聲控訴,“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一次付款,你每天欠多少就給多少唄。”
“這樣搞得我很難受的!”
她聲音天生生的嬌,導致此番控訴,委屈得有些像是在撒嬌,兩人視線接觸,靳盛時喉結一滾,下一秒,他眼眸逐漸變得深邃幽暗。
盯著她嫣紅的唇,他牙齒也有些癢了。
強忍著暈眩和悸動,他嘴角漫出一股冷笑,“呵,這倒還怪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