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可看時曾讀過些算數典籍,只可惜同窗精力都在經史子集中,在下有心探討,卻難覓知音。”
“兄臺既設此擂臺,應是懂些算數,不知可否能與在下較量一番。”
不愧是連中六元的,底氣就是足。
許觀開口,其他儒生紛紛揮拳,喊朱允熥應答。
這些人當中不乏有在朱允熥這兒吃過虧的,這麼湊熱鬧的亂喊一頓。
無非就是借許觀之名,找回他們的場子。
在他們看來,不管朱允熥答不答應,他們都已處不敗之地了。
畢竟,縱觀天下,哪有比得過許觀的。
“當然。”
朱允熥莞爾一笑,隨之應答。
和古人比算數,朱允熥本就佔據優勢。
再加之,藉助於旅行包,他又鞏固了前世沒記牢的一些知識點。
現在的他,哪怕回了後世,那都是隨便拿滿分的。
朱允熥的答應,一群儒生詫異者不知凡幾。
詫異過後,很快便開始幸災樂禍了。
雖還沒比,他們便已認定,朱允熥會輸了。
朱允熥並不管他們這麼想,招呼於實,又取來二百兩。
為了避免答出的不止一個,自第一天出來的時候,朱允熥便額外準備了二百兩。
“加上這二百兩,總共三百兩,作賭注。”
“我輸了,這三百兩全歸許狀元。”
籌碼增加兩倍了,朱允熥也算夠意思了。
“許兄,快坐,比就是。”
眾儒生滕開位置,讓許觀坐下。
“在下和兄臺各自從書中選題,之後交換作答。”
“一題一換,直到一方答不出來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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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可有補充?”
許觀把能想的都想到了,哪還用再補充。
“不用。”
朱允熥才應,就有人把算數書拿給了許觀。
“許兄,快挑。”
好像許觀挑了題,勝負就出了似的。
“挑題不著急,許狀元要是輸了呢?”
許觀還沒說話,身後儒生就有人表態了。
“別鬧了,許兄”
話還沒說完,許觀先制止了那人,問道:“兄臺以為怎樣?”
許觀鬆口,朱允熥不再遲疑。
當即,出言道:“許狀元要是輸了,就請許狀元答應我件事,”
“別說一件,十件都答應你。”
有儒生開口,許觀抬眼瞥了過去。
“十惡不赦,大逆不道之事,在下寧死不做。”
就這些事情,就是他想做,他也不會讓他做的。
“不違律法。”
要是如此,那就好說了。
況且說來,他也不見得會輸。
“那就請兄臺選題吧。”
“許狀元一塊來吧。”
兩人一人選了本算數典籍,直接往某一頁翻去。
看了無數遍的書,哪能不知哪道題最難。
有這麼多儒生在,自不用於實去抄。
題選好,很快有儒生動筆抄寫。
須臾後,抄寫完成。
朱允熥,許觀二人確定抄寫無誤,這才相互交於了對方。
兩人拿了題,只大致瞅了一眼,很快同時動筆。
原以為,朱允熥落筆都難。
竟是沒成想,許觀還得時不時停筆思考。
朱允熥卻是蘸墨蘸墨再蘸墨,紙換了好幾張,手中的筆至始至終都沒停過。
旁邊的於實,更是墨都快研不上了。
有儒生趴到